傅砚礼将她脑袋摁回去,问:“在闻什么?”
“闻有?没有?不该有?的味道。”林予墨不受管束的再次凑上?去,其实只是私心,她很?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闻到了吗?”傅砚礼问。
林予墨皱皱鼻尖,说嗯:“闻到了,闻到了断情绝爱的味道。”
“……”
“你说你想我,叫我宝宝,让我早点回来,结果?我回来,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闭着眼,小嘴一张一合,指控的话一股脑就冒出来。
“你是骗子。”
傅砚礼:“没骗你。”
“你狡辩吧。”
傅砚礼叹了口气,没有?狡辩,握着她的手,牵引到一个位置,林予墨被烫了下,意识到是什么手指都收紧,他将她手指一根根打开,放上?去。
生理反应是诚实的。
林予墨脸一红:“你,流氓。”
“睡吧,等你睡醒。”
很?平常的一句话,听在林予墨耳朵里?,就像是送死囚临刑前一顿饭,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她睡不着了,索性拉着他聊天转移注意力。
话题从这?次的旅行,聊到他们婚礼后没有?蜜月旅行,傅砚礼答应给她补偿,问她想要什么。
平心而论,林予墨什么都不缺,再昂贵的礼物也不一定能?打动她,她想到点什么,道:“我要你三天时间。”
时间对他们来说是最宝贵的。
“去哪?”
“去滑雪?我看到朋友圈有?人在晒,眼下,是芬兰滑雪的最佳时间。”
她一个冬天为大哥的婚姻操碎心,再加上?陡增的工作?量,这?个冬季还没出国旅行。
傅砚礼说好。
芬兰的签证从申请到办下来,花了一周多的时间,两人拿到护照的两天后出发,九个小时的航程。
酒店的人,来机场接机。
行李放置在房间,两人在房间里?用了第一顿餐。
林予墨不会滑雪,傅砚礼会,但安全?起见,还是请了一位专业的教练。
教练是位棕发灰眼的芬兰人,会英语,热情幽默,擅长?鼓励式教学,赞她滑雪有?天赋,这?话有?水分,否则她也不会快将所有?能?摔的姿势集齐。
还是有?些进?步,能?滑得更远。
课时已经过半,教练用新学的蹩脚中文?,对她竖起拇指道:“很?好很?好”,她立即边摇头边回,沮丧说着“so bad!”
教练被逗笑。
傅砚礼从高级雪场热身回来,林予墨不是个轻易能?放弃的主,越挫越勇,摔过后爬起来拍拍雪,又要继续。
“休息一会?”
林予墨板着脸,摇头,说要继续。
教练跟傅砚礼闲聊,夸道:“你的小妻子很?可爱。”
之?所以?用小,因?为林予墨的确看着小小一只,不是内敛的性格,很?会表达自己。
“谢谢。”
傅砚礼道。
林予墨坚持不懈地?在课时快要结束时,滑出最满意的一次,她克服恐惧,即便风在耳边刮,她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她看到平地?一个白色身影,心里?平静下来,控制好速度,顺滑的像是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