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王县令,在听到王谦这最后一句话时,原本到嘴的话突然就卡在了那里,差点想不起自己要说些什么来。不是他打击他的侄儿,而是他真的觉得他侄儿在读书一事上,真的没有任何的天赋,即便是如今考上了秀才,那也是他和家里长辈给他请了不少的先生,压着他死读书的结果,做出来的诗词更是堪称俗气,哪里配得上夸赞。
可到底王县令比王谦年长了那么多岁,心里虽然还是震惊,可很快也镇定了下来。
转念一想,王县令便想起梁主簿当日来回禀自己的话,说这段锦虽然长得一副读书人的长相,只是内里却是俗气至极。当日贿赂他时,还没等他开口多说几句,他便已经满脸笑意的答应了下来。
想到这里,王县令便对段锦没有什么好印象,转头看着自己这位对那段锦推崇至极的侄儿,他也没有对他多说些什么,只是吩咐道:“你若是想和他交往也可以,只是这人不可深交,要是他让你做些什么,你也先得回来问问家里。”
王谦原本高高兴兴的将自己的朋友介绍给叔父,谁知道他竟然说了这么一番话,这让他有些错愕,盯着面前人直接问道:“叔父,为什么?”
王县令皱起了眉头,看着面前这个不甘不愿的侄儿,直接道:“不为什么,这人不值得你深交罢了,他乃一贪财之人,和你交往只想从你这里榨取利益,和这种人交往最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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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陪着林洛去看了染坊,又和那里的工头改进了不足的地方,接下来两人带着王狗蛋去川水城中转了转,买了不少礼物准备回去给那些老朋友们寄过去。
等到回到屋子里时,三人都是高高兴兴的。
王狗蛋更是欢喜道:“我今日买了那个纱巾,我觉得我阿么一定会喜欢的。”
林洛和段锦走在后面,相携着跨过了门槛,看着蹦蹦跳跳走进去的王狗蛋,脸上都带上了几分笑意。
周阿么原本在院子里扫地,眼看着主家回来了,手里还是大包小包的提着,连忙丢下了手里的扫帚,在围裙上擦了擦,这才迎了上去帮忙拿东西,边拿边笑着道:“林哥儿,你让我炖的鸡汤,我都炖了一下午了,再炒两个菜就可以吃晚饭了。”
林洛笑着点头,朝着他道:“辛苦你了。”
晚上躺在床上,林洛背对着段锦,段锦从后面抱着他,将他抱得紧紧的。
林洛耳边全是段锦炙热的呼吸,只觉得浑身都有些滚烫,甚至脸上的热度怎么都降不下去。
这样持续了许久,段锦突然闷哼了一声,紧紧的抱着林洛不动了。
林洛觉得有些不舒服,特别是大腿内侧的皮肤,像是要被烫熟了一般,他不由轻微的动了动。
可他还没扭动两下,段锦就突然按住了他,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有些克制的道:“别动,你再这样做下去,怕是这一晚上都安生不了了。”
林洛察觉到段锦喷洒在自己耳边的气息,以及段锦紧搂住自己的力道,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再惹出段锦什么动静来。
段锦将林洛抱了好一会儿,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