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她觉得自己混沌了,小腿更是压得酸软,偏偏还得不住往上抬又下落,腰也有些吃不消。
他漆黑的眸子不知是不是被夜色晕染得更暗沉了,掐着她的腰,额头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看得人受不了。
她实在是累得不行,趴在他肩头怎么都不肯动了,就算他言语刺激她也无济于事。他只好抬着她往上,泥泞中推进更加艰难,倏一放松她就惊呼着抱着他不敢落得太深。
容凌觉得很不可思议,捏着她的耳垂问:“怕什么?”
她支支吾吾不肯说,那样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他明明就是明知故问,这问题他根本不该问的。
乌黑的发丝散乱地披在她脸上,她咬着唇不肯说。
他恶趣味上来,偏偏要她说个所以然,捏着她的耳垂不算,指尖又去拨弄那颗小珍珠,钟黎颤得浑身都在发抖,感受到粗粝的掌心滑过肌肤又往上,停留在她的颊畔。
她偏头将脸颊贴入了他滚烫的掌心。
腰里的桎梏还是那样鲜明。
睡裙上方已经完全被扯落,在腰间如堆叠的皱褶似的一层又一层,映照出雪白的肌肤。
她雪白的脸颊上浮起两朵红云,感受到他手里的力道又松了,她不可避免地下落,坠入更深的泥潭,更被劈开往更深处钻磨。钟黎摇着头,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制止更加混乱的开端。
一切好像只是开始,窗外夜色愈加深沉。
钟黎迷迷糊糊的又听到雨丝沙沙飘在玻璃窗上,捞了件外套裹上,三两步趴到了窗台上。
东方已泛起鱼肚白,云层里混杂着一丝晦暗的青色。
“容凌,下雪了,雨夹雪。”她有些兴奋地说。
容凌靠着床头柜点了支烟,空出的手打开空气净化器。
机器高速运转,将他指尖萦绕的烟丝驱散,空气里仍有些呛人的味道。
钟黎回头瞧见了,不开心地说:“大晚上的你抽什么烟?”
他笑:“这不是一般的烟。”
说完欠身在床头柜上的水晶缸里点了点,“事后一支,快活赛神仙。”
钟黎的脸颊在他的笑声中再次涨红,啐一声,再次回过了头。
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也不记得昨晚到底几次了,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酸乏得很。但莫名的精力又非常充沛,她把这归结于有了小南瓜之后她锻炼得更多的缘故。
钟黎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免得他得寸进尺,便说:“雨夹雪最讨厌了,有湿又冷,还是喜欢下雪。容凌,过两天我们带小南瓜去滑雪好不好?”
“好啊。”容凌对她的小要求向来是有求必应。
虽然最近很忙,他能协调好时间。
“别趴那边了,想看雪你坐这边也能看啊。”他拍了拍身边位置,目光扫过她。
她是屈膝弯腰趴在那边的,系带勾勒出的腰肢格外纤细,头发柔顺地披散着,一身雪白肌肤哪怕在暗沉的光线里仍然明亮,夺人眼球。
又是这样乖巧温和,像一只觅食的小奶猫。
她还不愿意回来,趴在那边,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屁股还翘来翘去。
看得出,她心情挺不错的。
容凌走过去,一把将她捞入怀里:“看来我昨晚伺候得不错,我们黎黎的心情这么好。”
钟黎推拒他头往旁边别,不愿看他,只能感受他的大掌从底下往上探,凉润的真丝在他掌心如翻滚的浪潮,她一颗心也像是被颠在浪尖上起起伏伏。
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