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很欣慰,开始后悔没早点送他过去。
小南瓜的性格也变得活泼了很多,在家里还会抢着拿扫帚帮忙打扫卫生。
钟黎就给他买了一套小孩子可以使用的矮扫帚和矮畚箕。
小南瓜现在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扫地。
钟黎觉得解放了双手,只让阿姨在旁边帮忙看着他,躺在沙发里嗑了会儿瓜子。
容凌看了她会儿,回头给阿姨使了个眼色。
阿姨是个有眼力见的,抱起小南瓜就到外面花园里玩去了。
钟黎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向他:“你干嘛?”
“一整天都耗在小南瓜身上,今天该分点儿时间给我了吧?”
钟黎把手里的瓜子放下来,没好气:“儿子的醋你也吃?”
“不是吃醋,是觉得你对你老公过于忽视了。”他一本正经地说,“让我的工作积极性大受打击,养家糊口的能力都打了折扣,长此以往,不利于家庭和睦。”
扯吧,就扯。
钟黎都无语了,这都能扯一块儿?
该怎么说他好呢?
她觉得没法评价,索性不评价。
容凌闹够了,不逗她了,俯身捞过她的手,放在唇下很轻柔地吻了吻。
温热的气息萦绕着,像是笼在暖炉里,也像是沐浴一场夏夜里潮湿的夜雨。
钟黎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太像自己的了。
抬头是他深邃如夜空般的眸光,她脸颊缓缓通红,似察觉到某种即将要发生的念想,人不觉往旁边靠,下一秒手却被攥着拉了过去。
因着天旋地转而发生不自觉的轻哼,在寂静的夜晚,是撩人心弦的催化剂。
容凌的唇压下来覆住了她,温柔中不失强硬的引导力量,强烈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钟黎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声音,手握成拳又松开。
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有些飘飘然,咬下唇,却不自觉咬了他一下。
耳边是他沉闷的笑声,他坚实的臂膀勾带着将她往上推,她人往后,脑袋磕在了柔软的沙发靠垫里。一双腿却向上延展弯折。
他似乎怕她受累,叹息着替她挽起。鞋子掉到了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两条雪白的玉腿勾挑着搭在他臂弯中,摇摇晃晃似要往下坠楼。
钟黎觉得赧颜,想要合拢膝盖却怎么也无法,目光只好别到一边。这个位置,站在中间的他可以自上而下一览无余。
明明她都不去看他了,可还是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沙发似乎也被推得晃动起来,钟黎感觉有些酸麻,背脊因长时间磕碰而有些微微火辣。没办法,她的皮肤实在太娇嫩了,虽然都是当妈的人了,丝毫不见岁月感,仍如含苞待放的一朵娇花,惹人摧残。
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地披在肩上,半遮着潮红的脸颊。所谓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过如此。
容凌戏谑地吻住她柔软的唇:“行不行?腰吃得消吗?”
钟黎蜷缩在他怀里,被他半拖抱起来。这个姿势实在是羞耻,她摇着头不肯吭声,拒绝还是不说话都只会徒增窘迫罢了。
偏偏他像是有意为难她,不轻不重地也要问她两句,是不是重了。
后来看她实在累了,他坐到了沙发里,拉着她的手说话。
钟黎脸上汗津津的,已经累到说不出来,只能趴在他怀里听着他说。她岔开腿坐在他身上,膝盖弯在两侧,裙摆已不自觉往上蜷曲堆叠成了一层又一层如波浪般的褶皱。
这样凌乱,更显妩媚动人,荡人心魄。
大年夜,窗外竟然放起了烟花。钟黎吃惊地朝窗外望去,问他北京不是禁燃吗。
“外环可以。怎么,你也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