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寻守在门口,看到门推开,大步走到秦晋旁边:“我已经让人去拿取录音,之后会对丁沥进行起诉,不过光凭录音,我们赢面不大。”
“赢不赢无所谓,事情闹大就好。”
派商业间谍去其他公司,这中事一旦曝光,商业信誉有损是其一;以往和丁沥有点摩擦被泄密过的公司,免不了会下意识认为是他所为。
无形之中给竞争对手拉了一笔仇恨,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老板的做事风格同样影响着员工,公司最讲求的就是效率,下午秦晋去办理过户手续时,丁沥已经收到律师函。
他身边同样跟着一名心腹,看到摊开在桌面的律师函,面色一变:“我们派去的人被发现了?”
“急什么,这是好事。”丁沥斜眼瞄着律师函:“你说秦晋为什么发现卧底不策反,反将我一军?”
心腹抿嘴,也是想不通。
丁沥猜测:“这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蜻蜓苑的事情一定有古怪。”边说皱眉道:“找人多关注一下秦晋最近的举动。”
聪明和自作聪明只有一线之隔,共性是都喜欢多想,丁沥反复琢磨秦晋离奇的举动,当事人却在做求婚细节的补充。
担心有怠慢,当天晚上回去,秦晋用机器人收买李沙沙,咨询有关女尊国的求婚方式。
照搬必然不可取,李相浮对女尊国的生活记忆很矛盾,有痛苦,但也有一些珍贵的回忆,秦晋需要了解的是后一部分。
李沙沙几乎不作考虑,吐出一个字:“舞。”说完解释道:“祭舞和贺舞。”
一喜一丧,所谓祭舞自然是悼念亡者,贺舞则是贺婚,贺佳节等等。凡是重要的节日都会请人来表演。
“爸爸曾多次提到对这支舞的喜爱,”李沙沙,“贺舞是在祭舞基础上发展来,一般人欣赏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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