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都被肉棒彻底侵占了,方才羞涩含露的小口现下正被迫含着那人粗壮的茎身,穴口边缘被囊袋撞成了烂熟的嫣红色,看上去十分可怜。
“呜……呜……安陆……”
“叔——嗯!……叔叔……太深了……”
见安思远实在叫得可怜,安陆便锢着他的腰,巨根次次深抵穴心,在小孩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中射出了第一波精水。
“呜!”
穴中瞬间被滚烫的热液填满了,就连劲瘦的小腹也被射得微微鼓了起来。含不下的精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直往下淌,流得安思远满屁股都是。
不知又这样荒淫了多久,梦里的时间仿佛被人按了暂停键似的,炙热的日光永远环绕在两人头顶,蝉鸣与莺啼永远伴在他们身侧。
直到这场漫长的性事结束后,安陆才蓦然悟了。
这里不是他的梦,而是安思远的梦。
他渴望的,一生也无法触及的——
一场光明磊落的梦。
梦醒之前,安思远被安陆背在背上,脑袋抵在他的耳朵旁,似乎轻声说了什么。
安陆仿佛听懂了,又仿佛没听懂,只是背着安思远顺着那条鹅卵石小径一直走,一直往外走。
他知道,以后都不会再做这样的梦了。
安思远说的是: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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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将青春都还给了他,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就随风去了。
————《起风了》
第40章
郑微握着手机冲进了小巷,终于看见了两个月没见的安思远。
巷子深处还残留着暴力留下的痕迹。他就坐在一盏微弱的路灯下,衣服上面全是刺目的血迹,不知是生是死。
“——安思远!?”
郑微感觉他的世界一瞬间塌了,还未走近那人,眼眶就红了。
“你来了。”
安思远有所感应地转过了头,俊秀的脸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看上去面目全非了。
“你……你……”
这是郑微人生中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直面真正的暴力,看着面前还带着血迹的脸,他忽然生了种恍惚与荒谬的感觉。
“我现在就打120——”
“不用。”
安思远望着他的眼角微微弯了弯,好像郑微面上深切的悲恸与自己毫无关系似的。
“是鼻血。”
“你……唉,你!”郑微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胸口酸涩十分,但话到了嘴边又被他自己咽了下去。
自从安陆出国之后,安思远就再也没有去过学校,郑微打他的电话总是占线,去家里找人也找不着。直到两个月后的今天,那人终于主动向他打了这个电话。
“你现在是在找死吗?”郑微看着坐在水泥地上的安思远,心里气愤这人几个月来不联系自己、又痛惜他这般作践自身。
“既然想死……今日又何必打电话给我。”
他蹲下身,用纸巾轻轻拭去那人脸上的血迹。即使避开了严重的伤处,安思远还是痛得“嘶”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