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负责演绎“色欲”的齐继。
齐继耳根泛红:“……”
当着镜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呀。
顾夜宁:“这些就自己理解,自己设想就好了,我只是给出了一个普通的解释而已。”
他又继续说:“所以我们的副歌部分,虽然大家都在吟唱着“我有罪”同时跳舞,舞蹈动作是一样的,但是每个人心里的故事是不同的,演绎的风格也会不一样。舞台归根到底是在给观众讲故事,尤其是《七宗罪》这样本身就有自己创作背景的音乐作品。”
在舞台上来说,就是表情、眼神、姿态会有些微的差别,不要小看这样的差别带来的,每个人的区别,很细微的变化,往往会带来与众不同的观众感受,在舞台灯光的衬托下,搭配妆造和每个人自身的外貌特点,风格各异。
这也是为什么同样的舞台,每个人演绎出的样子不同,有些人的“舞台表现力”超凡,能够因此大爆,有些人却永远被吐槽眼神空洞,“木头”一样毫无舞台魅力。
所谓的“舞台整容”,有些人看似平平无奇,在舞台上却像是变了个人,变得性张力十足,让人心动不已,而另外一些人则是“舞台毁容”的典范,明明在生活里是个出色的帅哥,舞台上却像是一块僵硬的木板,连颜值都跟着暴跌。
——首先,眼睛里要有内容。
有了内容,才能谈得上下一步的“表现力”。
“这点齐继最知道了呀。”顾夜宁又说。
人尽皆知因为一公舞台大爆的齐继挠了挠后脑勺,被顾夜宁夸奖有些无所适从:“宁哥,你一个从初评级舞台开始就老是出圈的人,在这边夸奖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谢逅说:“正常点,不要扭扭捏捏搔首弄姿。”
齐继:“……对不起。”
霍弋举起手说:“我看完了电影,但是对于“暴食”的部分还没有特别深的体会,那我讲的故事,能不能就是电影里主角想要讲的那个?我能不能把它移到我的脑袋里来,变成我的表达?”
顾夜宁说:“当然。我们看电影不就是为了看别人的故事,然后把它转化为自己的嘛。”
虽然每个人都要表现“齐舞”时一模一样的动作,但是七种罪行者的“我有罪”具体是什么罪,或者说他们到底有没有真的意识到自己“有罪”,都是可以交由大家自己展现的部分。
观众观看这个舞台,加上intro部分最多五分钟时间,他们必须要把舞台的动作和内容简化,但是想要表达的东西是无法全部通过观众的眼睛,和镜头、屏幕相互传达的,因此他们只有努力让表现的内容满溢出来,才能被观众接收到更多。
这和“镜头吃妆”某种程度上有些类似。
讨论告一段落。
顾夜宁看了看时间,加上看电影的一个多小时,以及讨论的时间,现在居然已经临近十二点,怪不得外边刚才还窸窸窣窣的,有不少人走动的脚步声,现在也已经逐渐归于宁静。
不少组在继续练习,抓紧时间巩固舞台动作,另外一些组则已经陆陆续续回宿舍休息了。
他们挥别了已经非常疲惫的摄像老师和负责他们组的工作人员,这才终于有了可以交流更多信息的空闲。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