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知寒哥,之前,我也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
我有点结巴,看?着男人修长的手?在水流下?晶莹,“实在是这几天?,有点意想不到的忙……回消息起来就有点断断续续……我不是故意不回……”
裴知寒嗯了声,嗓音依旧温稳,“都在忙什么??”
“。”
我开始绞尽脑汁开始狡辩,狡辩这种事我拿手?,说假话就得半真半假,
“忙的事情很多!期中考试,还有在公司上班,知寒哥你知道的,我哥把我的零花钱没收了,我现在得打工挣日薪了!我真的超惨——”
“把手?给我。”
“啊?哦……”一向听话的我下?意识就把手?递给了他。
男人那只修长的手?,便拉过了我的两?只手?,一齐放在了水流之下?。
“等下?要吃饭,得先洗手?。”
“哦……啊。”
裴知寒按了一泵洗手?液。
有着黏糊的液体的润滑,他拢着我的手?,骨节分明的双手?手?指顺着我的指缝滑入,开始慢慢地,一点点搓揉着。
液体冰凉,男人的手?的温度温热,缓慢地揉搓起来,带来了微妙的触感。
从指缝间的皮肤,到手?指关节,到指腹,到手?心。
一点点,他的指腹抚摸过我手?的每一寸地方,就着洗手?液和水流,慢慢清洗。
十指连心,我的大?脑的末梢神经都要烧起来了。
“你刚才说?”他问。
我一时没反应。
“林加栗,”
裴知寒依旧帮我洗着手?,重复了遍,“你继续说。”
“我……”
我无意识咽了咽嗓子,手?心被他摸过,心思已经没法正常思考了,“说什么?……”
“期中考试,公司打卡。”他说,“还在忙什么??”
“我,我对?门?邻居……”
哗一下?,水流停了。
触感也消失。
房间内有一秒的空气凝滞。
裴知寒关掉了水龙头?,他直起身子来看?我。
他说:“邻居啊。”
……我草。
我说了什么?!我警铃大?作!!
我日在我哥和裴知寒面前我他妈就跟个透明纸一样!
“不是不是,之前知寒哥你不是问我对?门?邻居那里借了调料嘛,我就想着邻里之间应该和谐一点,远亲近邻嘛不是?”
我哈哈干笑,“这几天?我干脆就跟邻居吃了个饭,其他也没什么?,就主要想着这样以后有什么?东西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嗯。你说的没错。”裴知寒温和地点头?,他拿来毛巾,又细致地为我擦手?上的水渍,
“邻居之间,认识下?也挺好的。”
他说,“好了,洗好手?了,去吃饭吧。”
跟在裴知寒身后半步,我机械地迈腿,走向裴家的餐厅。
我的太阳穴还在咚咚地钝痛。
为什么?……为什么?裴知寒没往后问?
难道是我侥幸逃过一劫?
不会吧?我就这么?劫后余生了?
救命,里昂的事情真是让我草木皆兵,能把我气晕。
但之前几天?,里昂那家伙显然每次对?我的怒意接受得非常良好,在我气上心头?,进行?一些非常规冷暴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