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法官欠我一个人情。”
中央法院的法官,地位可想而知,我目瞪口呆:“你就用中央法院法官的人情……做这种事???”
“嗯。很值。”
“哪里值……”
里昂那双狭长的眼眸注视我,鼻梁上的小痣也性感极了。
“加栗,”他用法语很低地道,
“因为我好?想你。”
……
然后他蹲了下去。
“里昂,你……”
我“嘶”了一声,上身仰倒,双手不受控制地撑在了身后的洗手池上。
教授甚至还顾忌了我的伤腿。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原谅我,好?不好??”
黑发青年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他太了解我的习惯,知道我喜欢哪里,舌头又?湿又?软,口腔温暖,又?不在乎自己一样,努力地往深处压。
我有时候都在想,里昂也是个疯子——他是不想开口讲话了吗?
他明明也不好?受,生理性的泪水都沁出?来了,却又?在我低头望向他的时候眼眸一弯,笑得?媚起来。
然后像是觉得?我喜欢,又?压得?更深。
我用力抓紧了他脑后的黑发。
最后他又?全部咽下去。
“我很喜欢,加栗的味道呢。”里昂说,嗓子哑极了,他涨红了脸咳嗽了很久,才缓过来。
眼眸又?弯起来,
“让我很着迷。”
“你也很喜欢我的嘴吧?”
他低声问我,很低地笑,“我,还是我的嘴……哪一个更好??”
然后教授就被推进了按摩浴缸里。
“那试试啊。”我说。
“要我原谅你?那你最好?表现好?一点,不然以后也只用你的嘴了。”
按摩浴缸这种地方,很适合一个伤了腿的人。
我屈膝架着一条腿,把他按在了墙边,我开了水龙头,拿着花洒对上他,“张嘴。”
黑发青年被我花洒的水打得?湿透,黑发滴着水珠,粘连在脸上,红透了的脸上皮肤还留着刚刚努力的余韵,里昂震颤地注视着我,慢慢地张开了他殷红的唇。
“加栗……唔……咳咳……”
“吐掉。”
我给?他漱完了口,揉了下他扯破的嘴角,用力并不轻,里昂嘶了声。
我咬了下他的唇。
伸手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花洒的其他用途。
浅尝辄止之后,里昂眼下全浮起了潮红,他凝视我,“加栗,你要喜欢,我可以给?你看,怎么样?”
“你可以看着我……”
年轻的教授的手握紧了花洒银色的柄。靠近他自己。然后几乎要抓不住。
花洒被我从他手里拿开,啪地扔在了地上。
丝雾一般的水汽从天而下,朦朦胧胧跟着雾气?笼罩在我们两人身上。
浴缸里的水却震荡地全溅出?去了。
“其实比我的嘴好?用的吧?”
在某一个间隙,他在我耳边哑声问。
“能?原谅我了吗?”
“闭嘴。”我说。
里昂坐在我身上,他就笑了笑,低头来吻我。
“我好?用就行。”
-
最后出?现在林氏公司的我,又?是一条死狗了。
72层的风景能?俯瞰全城,下午的阳光正好?,我却兴趣寥寥。
拨了拨我肩后还半湿着的头发,我把头磕在了办公桌面上,重重叹了口气?。
还是没?忍住,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