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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如泣如诉:“千真万确,是你先欺辱我的!”

“……”

梁别宴吃亏在了没有记忆,所以即便他非常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但也无法反驳,只能保持沉默。

月鎏金又说:“后来你不顾我阻拦,非要去封地魔眼,而后撒手人寰,留我们孤儿寡母独活于世,让我一寡妇独自一人拉扯女儿长大,这其中艰辛你知晓么?这些亏欠都不算么?”

梁别宴无话可说,只能点头:“……算,是我不对。”

月鎏金:“那你不该死么?我不该杀你么?”

梁别宴深吸一口气:“……该。”

该就对了!

月鎏金舒心地抬起了手臂,用白皙修长的手背擦了擦挂在妩媚脸颊上的为数不多的几滴眼泪,温柔又大度:“好啦,既然你已知道了错,那过去的事儿咱们就不提了,毕竟我们是夫妻,不该如此计较过往,如何和和美美地过好以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梁别宴:“……”

不得不说,她表现的确实是挺善解人意,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又碍于记忆的残缺不全,所以也验证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能听之任之。

无奈地叹了口气,梁别宴言归正传:“此番来找你,一是为了与你相认,二是为了告知你一声,近期校内不太平,恐有大事发生。纸灵有形无实,随便一棍子就能打死,小铭又有些叛逆,不服我的管教,我无法时时刻刻都守在他身边,如遇危险,就靠你护他周全了。”

月鎏金点了点头,然后,问了句:“那你见过女儿了么?”

梁别宴面露温情与慈爱:“见过了。”

月鎏金追问:“什么时候见的?”

梁别宴:“十年前。”

月鎏金又问:“那女婿呢?也是在十年前见的?”

梁别宴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冷冷回了个:“嗯。”

月鎏金若有所思:“可我没从他身上闻到人味儿,他当真是个凡人?”

“我也很疑惑这点,但他确实是肉体凡胎。”梁别宴如实告知,“这十年来的表现也无任何异常,十分平庸的凡夫俗子一个。”

“平庸”这两个字,大概是他们那个毫无特点的女婿的最大特点了。

月鎏金更关心的是:“那他对女儿怎么样?”

虽然梁别宴对这个没什么出息的女婿有诸多不满,但还是中肯地点评了句:“尚可,起码没让她受过委屈。”

月鎏金终于舒了口气:“那也还行了。”随即又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来到这所学堂的?”

梁别宴想了想,说:“大概是一年多以前,那天突发奇想想来看看小铭,感知到了校区内的气息不对,就以学生的身份留下来了。”

月鎏金思索片刻:“也就是说,你好歹也在咱们外孙儿身边待了一年多了,怎会让他如此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