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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一头雾水, 看了看棋盘, 又?看了看虞秋秋, 赢了?赢在哪?
虞秋秋两手?一抄, 挺胸抬头:“ 哦,忘了跟你说, 我下的是五子棋,顾名思义, 率先五子连成线的一方是为胜者。”
褚晏抬手?撑起了额头,肩膀颤抖, 哑然失笑。
行吧,他现在知道了。
褚晏抬手?将棋子捡了回去,棋盘再次清空,他的胜负欲也随之燃起,看向虞秋秋,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再来。”
虞秋秋倒也不拒绝,执起一颗黑子,依旧落在了正中?央。
褚晏这?回摸清楚了规则,一改围棋的下法,白子紧贴其而?下。
一番厮杀下来,双方不分伯仲,很快,棋盘便被黑子和白子填满了大半。
越到后头,剩余的空间越少,战局反而?越发陷入焦灼,须得是眼观六路,及时剔除潜藏的隐患,如若不然,稍有不慎就很容易被对方给连成线取胜。
褚晏落子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虞秋秋倒也不催,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已经是胜券在握。
褚晏斟酌完执子欲落。
虞秋秋看了看他准备落下的地方,眉梢高挑:“你确定?”
——“狗男人可真?会选地方,我要?是下那,就直接能连成五子了。”
褚晏落子的手?一顿,玩味地看向虞秋秋,这?是在跟他玩心理战术?
棋局如战场,不可谦让。
褚晏毫不留情:“确定。”
嗒地一声,白子落下。
“哎——”
虞秋秋微微叹了口气。
——“没办法,那我就只能下这?儿?了。”
虞秋秋颇为遗憾地将黑子落到了一空处,至此,两路三珠成线。
褚晏随目看去,紧接着眸光便一滞。
半响,发出一声无力回天的叹息。
输了……
防不胜防,百密一疏。
如此局面,不管他堵在哪一头,虞秋秋都已经是稳赢。
褚晏将手?里白子扔回了棋盒,投降认输。
虞秋秋唇角高高扬起:“看吧,我都提醒过你了,你自己?非要?下那自寻死路。”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过是无论对方做何选择,都能够稳操胜券罢了。”
——“一条路不通,随时都能换一条路走,才可立于不败之地。”
——“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个地方,那才叫愚蠢呢。”
听着虞秋秋的心声,落败的褚晏只觉自己?被扎了一刀又?一刀。
褚晏薄唇紧抿,默默收捡着棋子。
往好处想想,她起码没说出来,已经是嘴下留情了。
……
到了晚间,屋里熄了灯。
自从上次提出生孩子虞秋秋拒绝后,他便再也没提起过这?事。
怀中?之人在他胸口蹭了蹭,似是终于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停了下来。
褚晏的手?搭在她腰上,想起白天在成远伯府时虞秋秋的反应,一时间心绪纷繁复杂。
“秋秋。”
褚晏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干嘛?”
半响,虞秋秋似乎被自己?的头发扎得有些痒,又?懒得抬手?,张嘴吹气试图将头发给吹开,这?才顺便回了他一句。
褚晏失笑,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