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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漫扯住傅南桀的裤带要往下拉,露出内裤边缘时,忽然被傅南桀两手掐住腰,停下晃动,力度大到陷进皮肉里。

傅南桀咬牙切齿,又恨又无奈,“你真是,越来越会磨人了。”

江卿漫想问磨人是什么意思,但刚开口,便被傅南桀一个翻转压在床上,询问化为一声轻呼,又化为隐忍难耐的喘气,再渐渐无法抑制,转而成脱口飘散在空中的低吟。

有时候声音大了还会被捂住,所有声音都被挡在宽大的掌心之下。

傅南桀好心帮忙。

他凑到雌虫耳边劝诫,颇有些埋怨,“被小孩听见就不好了。”

月色透过窗,勾勒出雌虫被单之外的肩颈。

江卿漫被倒打一耙,有些恼火,他挣开傅南桀的手,侧身瞪他,鲜见地暴露出最真实的情绪,“都说了不要咬我脖子!”

雌虫的眼珠子亮晶晶的,生动极了。

傅南桀好像听进去了,调整姿势,把江卿漫揽在怀里坐着,“好,不咬。”

雄虫的唇齿落在江卿漫肩头,一点一点啃食,待猎物逐渐麻痹之后,又一口咬上了脖颈。

“!”江卿漫下意识往前挣,却被腰间铁似的胳膊桎梏住,仰着脖子像被屠戮的天鹅。

又或者是蝴蝶。

傅南桀亲他的肩胛骨,哄他,“让我看看你的翅膀,宝贝。”

*

这是个很漫长的夜晚。

不管是对傅南桀、江卿漫,还是江千洛。

第二天一大早,傅南桀和江卿漫几乎是刚睡着,就被门口砰砰砰的拍门声吵醒。

幼崽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雌父!雄父!”门把手摇了几下,被锁闩卡住,“雄父!雌父!”

江卿漫登时清醒,甫一睁开眼又被雄虫伸手合上,“你继续睡吧,我去照顾洛洛。”

说完傅南桀就要下床开门。

江卿漫还是坐起身,“不用。”

雄虫才应该躺在床上继续休息。

傅南桀停下脚步,转头盯着江卿漫的脖子,扬起一边眉峰。

江卿漫登时要捂住,手抬到一半又放下,抿了抿唇躺了回去。

这是要睡觉了。

江卿

漫盖好被子闭上眼,几秒后,又默默把被子往上扯了点,遮住下巴尖,挡得密不透风。

傅南桀忍不住笑了,他想倒回去再啃几口,但门外有只幼崽等不及了。

他拧开门把手,刚开了条缝,缝里就伸进一只小手。

江千洛使劲儿往里挤,脸都挤变形了,“我要进去——”

傅南桀赶紧敞开,幼崽一得了自由就杵在那要开始问责,“为什么我今天——哎哟!”

江千洛被抱起来往外走,眼睁睁看着门又关上,越离越远。

“干嘛呀!”他胡乱挣扎,“我不要出去!”

傅南桀摁住怀里的扑棱蛾子,“你说你今天怎么了?”

对对,昨天!江千洛停下挣扎,“为什么我今天在自己房间里,我明明不是在自己房间里睡觉的!”

“什么?!”傅南桀比小孩更惊讶,“你是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的吗?”

“你不知道吗?”幼崽瞪大眼,“那,那难道是……”江千洛越说越没声,小脸泛白,“是鬼……”

傅南桀煞有介事,“很有可能。”

小孩抓紧雄父的衣服,一副这辈子都不下地的样子。

“!”傅南桀突然反应过来,再这样渲染下去,江千洛可以在主卧赖到成年。

他陡然转变语调,“咳咳,其实——”

幼崽抬起头。

“是雄父抱你过去的。”

傅南桀见江千洛不信,斩钉截铁道,“雄父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撒了,床都湿了。”

他转身指着卧室门边卷成一团的沾着可疑物体的被单床单和衣服,“所以我们换到洛洛的房间去睡觉了。”

江千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