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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用力到手背脉络突起。

“打开。”

水鹊指尖颤抖,剥开锡纸,一颗颗药片差点抖搂掉下去。

“一次要吃多少颗?”

他手心里现在足足有六七个。

宋秦没有回答,他直接就着水鹊的手,滚烫舌苔舔舐,水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卷全吃下去了。

甚至不需要温水。

他还是抱着水鹊,背部的衬衫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打捞出来。

“学以前我做的那样。”宋秦的嗓子喑哑,手掌捧住他的脸,“释放信息素,水鹊,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一般来说,Omega的信息素确实有安抚Alpha易感期的作用。

可能他这样的假性Omega信息素也有这种功能吧。

毕竟闻起来没差。

水鹊是这么想的。

栀子花味浓厚,不注意闻几乎闻不到尾调的乌龙香。

贴着他的Alpha安静下来,只是呼吸仍然粗重。

明明是异父异母的兄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水鹊现在怀疑自己其实和宋秦是对连体婴。

除了晚上睡觉和遛狗,这人都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他要在过于炙热的视线里融化了。

水鹊战战兢兢地给宋秦抱了大半天,其实和以前的治疗没有太大区别,只是他和宋秦的位置颠倒了。

现在是他在放信息素安抚宋秦的易感期。

他原本不会察觉到异样的。

只是像宋秦之前帮他一样,自己反过来帮宋秦而已,很正常,放在之前水鹊肯定会这么想。

如果他没有翻到严肃刻板的兄长在储物室里偷偷藏了他这么多照片的话。

宋秦甚至问他晚上要不要他抱着睡。

水鹊从五岁起就自己一个人一间房睡觉,当然是拒绝。

他也知道了为什么昨天上午宋秦回来时会这么狼狈。

煤球,是一只正值黄金年龄的精力旺盛的大型犬。

宋秦拄拐的步速根本追不上它,但凡稍微一撒狗绳,下一秒狗就跑没影了。

他只能牵着德牧慢慢走,靠散步想要满足德牧每天大量的体力消耗需求,只能凭时间取胜了。

宋秦遛个狗得出去一上午,即使如此,他不仅不让水鹊出门去遛,也不让约克自己叼狗绳满山跑。

“他遛得,我遛不得?”他从来没听过宋秦以这样的语气说话,拈酸吃醋,夹枪带棒。

这个他是在指谁?

谢相旬?

水鹊不明白宋秦在执拗什么,易感期的Alpha完全丧失了原有的冷静自持,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钻牛角尖。

况且煤球不太看得惯宋秦,他只想让水鹊牵绳。

昨天宋秦遛它的时候,它尽折腾往犄角旮旯跑,让宋秦吃了不少苦头。

一人一狗相看两厌,情感磨合艰难。

所以今天煤球一到早上就从院子里自觉地上楼,坐在水鹊房门前的地毯上,眼巴巴地等着 水鹊起床,希望带它出去。

宋秦刚吃了抑制药,情绪仍旧不太稳定,他黑着脸过来,“煤球,出去玩。”

约克耳聪目明,它能捕捉许多精确的短语指令,平时只要水鹊一说“出去玩”,它就明白每天的放风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