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茸:“……”
迟茸咬咬唇,“换号了。”
他两年前用的应该是江枝惑的号。
“重新玩还挺可惜的。”
虞山乐随口一句,瞧瞧迟茸,暗戳戳问,有些八卦的模样,“茸茸,你和江枝惑怎么两年前就认识了啊?”
虞渔:“???”
虞渔疑惑一声,“不是这学期开学认识的?”
虞山乐点头,“你看,我们都这么以为的。”
迟茸:“……”
不瞒你说,他自己以前也是这么以为的。
迟茸头大,操纵的小人给虞山乐加血,“唔”一声,蔫蔫的,“说来话长啊。”
“那……长话短说?”虞山乐挑眉。
迟茸:“……”
迟茸脑袋绕了一圈,大脑CPU发着热,有气无力,“……短、短不了哎。”
怎么初遇,因为逃离,为什么逃离,因为画室,因为迟行堰。
说起来可太长了。
迟茸想到江枝惑,又小小叹口气,给虞山乐再加口血。
也不知道哥哥现在在干嘛。
消气了没。
他看眼窗户外面,有些走神,猝不及防被对面一个技能打死。
虞山乐总觉得迟茸和江枝惑两年前就认识这事有点怪,但迟茸不说,还被对面嘎了,嚯一声,气势汹汹的冲过去,“看我给你报仇。”
迟茸让他先玩着,自己去了趟卫生间。
卫生间窗户开着,迟茸洗完手,目光朝外一瞥,朦胧间看见个分为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
迟茸心脏猛跳一下,下意识想看清,水龙头里的水弄出来一点,洒到光滑地板上。
少年一脚踩上前,当即呲溜一滑。
“砰——”
摔了个闷闷的屁墩。
迟茸皱巴着小脸苦兮兮哎呦一声,虞山乐听见动静吓一跳,急忙敲敲门,“茸茸,咋了?滑倒了?我能进去不?”
“没事。”
迟茸就屁股上摔了一下,站起来先去窗户边看看,外面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看错了?
少年茫然两秒。
“咚咚咚。”
虞渔又敲敲门,柔和是声音微急,“茸茸?”
估计是想太多眼花了,迟茸摇摇头,甩掉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推门出去,对门口两人笑笑。
“没事,就是滑了一下。”
虞渔微微蹙眉,“洗手台下面原先有地垫的,前两天看着不太好了,就扔掉了,还没买新的。”
她嗓音温柔,“茸茸摔的厉害吗?”
对方太过轻软关心,迟茸有点不知所措,摸摸耳朵弯着眼睛笑,“没事,就是裤子沾了水。”
“我去找条我的裤子。”虞山乐进卧室翻找。
虞山乐比他高太多了,有意找了条小一点的,也还是松松垮垮。
虞山乐把迟茸那条撂进洗衣机直接洗了。
迟茸有点不好意思,耳朵尖冒着细微的绯色,拎着过长的裤腿小声道句谢。
虞家就虞渔和虞山乐两个在国内,虞山乐放假,虞渔好像也正巧休息,生活节奏很慢。
迟茸裤子没洗好,本想待一会儿就走,结果迫不得已又吃了个午饭,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