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干呕咳嗽。
蔡逯的脸黑了。
他戴那鸟笼,这么私密的事,闫弗为什么会知道。
蔡逯本能地朝灵愫看去,可还不等他开口质问,阁主就先发了火。
阁主搡闫弗一拳,“你他□那么闲?不去刺杀政客,反倒还有闲心来跟踪别人?”
阁主这话,是朝灵愫暗示:闫弗在跟踪监视你。灵愫接受到信息,不动声色地带褚尧往后退到阴凉地。她乐于坐山观狗斗。
至于闫弗为什么会知道这事,无非是他潜进了枕风楼与杀手阁,时刻监视着灵愫的行动。
闫弗是没亲眼目睹蔡逯怎么戴锁,但他看到蔡逯把那锁捡回了家。如今他说的话,无非是他的猜想。
谁知,还真就误打误撞地猜中了!
蔡逯“呸”闫弗一声,“你又装什么装?是,你没戴破铜烂铁。可当年那个因不听话,被她套上狗链,浑身赤.裸地雪地里待了一夜,逢人过就学狗叫的人,难道不是你?”
蔡逯揪着闫弗的头发,“你会调查,难道我就不会调查?是,我狼狈我犯贱,那你又好到哪里去?”
蔡逯说:“我记得,当时你都快哭死了吧。不过你这人这么贱,后面被甩了后,应该有不止一次地求她,再给你套个狗链吧。”
闫弗揍蔡逯一拳,“是是,我做这些就是贱。那你呢,你不贱?”
他说:“蔡逯,你不就仗着你跟沉庵长得像吗?”
他知道蔡逯最在意沉庵,所以现在,故意用沉庵刺激蔡逯。
“要么说沉庵是她见一个爱一个的人里,最爱的那一个呢。人家当时可大度了呢,几人共侍一妻都没什么反应。你呢,一点小事就狗叫,汪汪叫个不停。”
闫弗扇蔡逯一巴掌,“要不是你的脸好,你以为你配跟她谈这么久?”
蔡逯气得快把牙都咬烂了。
他何曾怕过吵架打架。
他与闫弗扭打起来,都恨不得扯掉对方的头皮,扇飞对方的虚伪。
扭打间,不知谁误扇了阁主一巴掌。
阁主也是年轻气盛,“行啊,斗呗。老子今日非把你俩打个半死。”
于是,仨人扭打起来。
这关键时候,褚尧也动了动眼皮。意识还未清醒,就先低声说了句:“你们不要再打了。”
战场中的仨男人一齐朝褚尧看去,异口同声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有种来打一架!”
见褚尧挣扎着想醒,灵愫赶快把他扯回大太阳底下,“褚大夫,你赶紧晒晒太阳。”
然后,本就中暑的褚尧,被她这一弄,又成功昏了过去。
太乱了。
仨男人从这头打到那头,毁了不少摊子。
围观路人越来越多,不知是哪家摊主喊了声,“巡检司和衙门的人快来了!你们就等着蹲大狱去吧!”
一听这话,大家也都知道事情闹大了。
你一收手,我也收手。
仨男人,一下就停止了战斗。
打归打,别蹲大狱。
仨男人,一齐看向灵愫。
这场面,但凡换成一个手段没那么高的小姑娘来经历,约莫早就急得以头抢地,后悔当初为甚要惹这么多风流债,说这么多骗人话了。
然而现在被围着是她易灵愫。
是那个当年经历过二十多个老相好齐聚一室,吵闹着向她讨要名分的易灵愫。
她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即便是当时那次声势浩荡的僵局,还不是被她三两句就轻松化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