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流了血。
后来,他不敢抵抗,听话地喝了水。
可是,真的喝得太多了。
喝到肚子涨起,像个怀孕四月的妇人。
他说:“喝不下了……好撑……”
他躺在地上,难受得不想动弹,任由她拨掉自己的衣裳。
直到看见她拿出一根细细长长,顶端是圆珠样的棒,他的眼神才重新聚焦,满脸惊恐。
“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我想做什么。”
听到她这话,他又开始死命挣扎。
她轻笑:“你猜,我为什么要喂你这么多水。”
她摁紧他的腿,在他的低声尖叫中,将手里的物件塞到他没护住的那个小地方。
做完这事,她就时不时踩踩他的肚子,时不时问他的感受如何。
更多时候,她就只是坐到他身旁,静静地观摩他的变化。
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不断萦绕在他心头,越来越强烈。
最初蔡逯还忍着,后来他就扯住她的衣袖求饶。
“我想去……求,求你了……”
灵愫打了个哈欠,“我又没捆住你的手,你自己薅.出来就地解决呗。”
他摇摇头说不行,“人不能随地排,排.泄。”
闻言,她踹了下他的肚,讽刺道:“你还知道你是人么?你还知道你得吃喝拉撒呢……我以为你早就进化掉这些需求,要得道升仙了呢。”
她不理会他,继续折磨他。
过了半刻,他又揪住她的衣袖。
大概是真的很难受,他带着哭腔,让她将这东西拿出去。
她继续不理会。
又过了半刻,他的手无助地在半空晃了晃。
人会把自己憋死么。
蔡逯胡思乱想着。
他可能要成为第一个用这种死法死去的人吧。
好丢脸。
蔡逯捂住脸想哭,可又不敢哭,生怕一抖就会闹笑话。
就这么僵持着……
灵愫睡了一觉,再醒来,发现蔡逯已经快晕死过去。
“呀,差点把你忘了。”
她拔出物件,他一下睁开了眼。
“快,快……我想……”
他说。
“别急,等我解开锁链。哎,这链子可真难解。不会解不开吧?是需要密钥还是需要把结解开?怎么解来着?好像忘了……”
蔡逯崩溃地催她。
她却不紧不忙,甚至悠闲地吹着口哨。
蔡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她偏不听,把口哨声吹得更响。
终于,她解开锁链。
蔡逯飞一般地冲出了屋。
他出去了很久,再回来时,脚都站不稳,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走进屋。
她及时搀住他,“下次还会不喝水吗?”
他哭得很累,又怕她,又依附着她。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