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喜好,女子便开始缠足......只是没想到脱了鞋袜会这样恶心。”
“这我咋没听说过?我婆娘一双大脚跟我差不多大咧,踹我屁股上可疼。”
一旁前来光顾暗娼生意的男子插嘴道:“寻常人家并不会给女子缠足,一般是青楼娼馆里的女子。我听说还有一些官老爷也会给自家姑娘缠足,为的是在她们出嫁后能赢得夫君的心。”
众人神情各异,眼珠子不受控制地又看向被齐大妮扯了鞋袜的暗娼。
除了齐大妮的叫嚣,无一人出声。
他们都被那只畸变的脚吓到了。
一个妇人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以前我总想着为啥我不是官家小姐,现在真谢谢我爹娘给我生在平民百姓家。”
围观的一众女子深有同感。
韩宏庆怎么都想不到,那双让他痴迷不已的三寸金莲,在褪去鞋袜后竟是这副模样。
想到他还曾将那双脚捧在手心亲吻,韩宏庆头一歪,大吐特吐。
韩松:“......”
许是察觉到韩松的目光,韩宏庆气若游丝地招手:“松哥儿,你来。”
韩松掩下眼底的嫌恶,盖在韩榆耳朵和眼睛上的手没有松开,就这么带着他过去。
韩榆失去听觉和视觉,一整个彷徨迷茫住了,抬起两只手在前方摸索着,生怕撞到什么人。
大家见韩榆这般,都被逗乐了。
随后就听断了腿又染上脏病的男人说:“我
起不了身,快去劝劝你们爷奶,让他们别闹了......”
众人:“???”
“我没听错吧?这两个孩子才多大,你让他们来这种地方也就算了,这会子还让他们劝架?”
“你一个大男人跟扁担一样挺在这,让小辈掺和自己的脏事,也不嫌丢脸,真是白活这么多年。”
韩宏庆一口老血哽在喉头,脸色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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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气定神闲道:“三叔,您虽然起不了身,但嘴没受伤。”
真有心劝说,韩发和齐大妮就不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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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宏庆捂着胸口,气急败坏到口不择言:“好好好,你现在是翅膀硬了,不听我这个三叔的话了是吧?”
韩松蹙眉:“三叔此言差矣,我和榆哥儿年岁尚幼,本不该来这地方,就算您想找人劝爷奶回去,也该让爹和二叔过来。”
“嚯!”人群中有人看不下去了,“敢情他还有兄弟啊,我还以为家里没人了,才让两个娃娃来呢。”
以为韩宏庆没想过让他两个兄长来吗?
他丢不起那个人,更不想被他们指责。
思来想去,就想出了让两个侄子过来的馊主意。
韩松睨了眼快要气得厥过去韩宏庆,松开韩榆走到老爹面前:“关于我三叔的事,或许我们可以进去详谈。”
老爹看韩松不是齐大妮那样胡搅蛮缠之人,便应下了。
韩宏庆被两个男人抬进门,韩发齐大妮紧随其后。
韩榆亦步亦趋跟着韩松,被后者一
只手拦在门外:“你就在门口等着。”
让韩榆同行已是失策,里头的那些东西太过肮脏,还是不要过早接触的好。
韩榆仰起脸,和韩松对视,然后败在血脉压制之下。
“好哦,那我就在门口等二哥出来。”
韩松微微颔首,迈过门槛。
大家见没热闹看了,纷纷作鸟兽散。
韩榆蹲在门外,编好第二个草蝈蝈,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一回头,果然是韩松。
韩榆蹦起来:“二哥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