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二哥还跟以前一样,一紧张就同手同脚呢。”
韩榆喃喃自语,心情愉悦地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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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韩松正式走马上任,出任正五品户部郎中一职,并全权负责良种的试种与后续推广。
韩榆自是喜不自禁,邀请好友前来,为韩松庆贺升职。
然而沈华灿还没来,反倒来了个面生的。
韩榆半开着门,看着体型富态的男子:“您是?”
“在下姓陈名子显,前几日刚来越京,今儿买下小公子左边这户人家的宅院,打算再往里头添置些东西,可又对这方面不太了解,想来参考参考小公子家中的风格装潢。”
“我向人打听过了,小公子也是刚搬来不久,想必家中的一应陈设都是越京最时新的风格。”陈子显一脸无奈,“我家夫人最注重这些,为了让夫人满意,我只能厚着脸皮来了。”
陈子显说着,笑眯眯递上一个锦盒:“小小礼物,还请笑纳。”
韩榆没有立刻接过:“我家中有女眷居住,您这......”
陈子显紧忙保证:“我只看空的房间。”
韩榆接过锦盒,眼底笑意浮动:“进来吧。”
陈子显动作很快,几
个空房间走一圈,大夸特夸一番,表示自家就按照这个来,很快就离开了。
这期间,席乐安在书房刷题,除了韩榆,无一人知晓有人曾来韩家参观过。
......
如此又过几日。
韩松日日忙得不见人影,韩榆整日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偶尔忙里偷闲,翻看两页闲书,舒坦又自在。
转眼到了三月十五,会试放榜。
韩榆一反常态,没有和席乐安一起去看榜:“今日有点私事,你去帮我看了吧。”
席乐安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答应了,早早出门看榜去。
韩榆捧着本书,悠闲地坐在院子里。
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韩榆打开门,是一队身着甲胄的禁军。
“城南城东一带有人行厌胜之术,意欲谋害陛下,我等奉陛下旨意前来搜查。”
韩榆侧过身:“诸位,请进。”
就在这时,陈子显开门走出来:“怎么了这是?”
禁军又重复一遍。
陈子显吓得直发颤:“陛下万金之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行厌胜之术?官爷,您诸位可一定要找出那罪该万死之人呐!”
韩榆倚在门框上:“确实得尽快,不如我家和这位陈兄家一起搜查?”
陈子显愣了下,不待他有所反应,禁军小队长便同意了。
二十人一分为二,进入韩家和陈家搜查。
韩榆瞧着陈子显脑门上大颗大颗滚落的汗珠,奇道:“陈兄这是怎么了?”
陈子显摇摇头:“我、我一紧
张就会这样。”
韩榆轻笑:“陈兄放宽心,又不是你我二人行那厌胜之术,何必担忧?”
话音刚落,有一禁军从陈家出来:“属下在陈家一间无人居住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禁军小队长接过巴掌大的小人,定睛去看钉在小人身上的黄纸。
下一瞬,脸色大变,指向陈子显:“来人,抓住他!”
几乎同一时刻,马蹄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