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完弹幕就给了反馈。
【??这年头,小孩都是自己cue吗?】
【哈哈哈是不是逢年过节表演多了?所以没事就想给大家演一个。】
【呵,23岁,过年亲戚让给唱个小燕子,[微笑.jpg]】
【哈哈哈共脑了属于是,我刚想说背首诗来听听。】
阎夏只扫了一眼屏幕,然后拿出他哥的手机捣鼓了一番后闭上了双眼,观众屏息以待,以为会听到小孩深情演唱,结果听到了……
一段有规律的木鱼敲击声,以及一段……经文。
【???】
【这是在……念经?】
【好家伙,手机电子木鱼,你在念一种很新的经。】
【有点好听,不确定,再听听。】
【所以后空翻是在寺庙里学的?】
弹幕内容五花八门,阎夏没看,稚嫩的声音继续诵着系统库里找出来的古老经文,局里出品必是精品,和善之人听完只会觉得神清气爽,心平气和,反之浮躁不安,百爪挠心。
他愿把这段表演称之为---代表佛祖净化你。
佛祖不接的净化单他接了。
阎夏的净化单以五星好评的水平接近了尾声,只是当他念到最后一段的时候,车内除了木鱼声和经文声外,蓦地又想起了一道……电钻声。
“???”
虔诚无比的小脸上,双眼睁开了。
入目便是一个歪着的大脑袋,副驾驶上的尚导鼾声响彻在了整个车内。
阎夏:“……”
不愧是面时冷时热,但心常热的尚导,36度的嘴虽然会说出冰冷的话,可一颗火红的心永远滚烫!
不然在这气氛中也不可能睡得那么安稳。
前面还在激.情诈尸,没一会儿就变成了,容我调个好睡姿。
这场临时的直播以导演熟睡而结束,尚导最后的神来之笔又给节目增加了一把热度,阎夏也切切实实地火了一把。
窗外的景色一直倒退到机场,一个半小时后,阎夏跟他哥回到了在宁休市的家,一个高档小区的大三居。
装修精致面积也大,但比起前世的别墅还是差远了,就这还是他们自己补了差价的,局里起先安排的落地点只是一个普通小区的两室一厅,麻雀很小,五脏也不咋全,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用财政部门那位负责人的话来说,这叫……小空间,大温馨。从无到有,充分给了他们自己布置的自由。阎夏头一回见人把抠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对于局里财政部门这种抠门行为,不是没人反映过,只是每次都没成功就是了。
阎夏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那位传说中的负责人的时候,还是在他哥的识海里,那时候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新身份新生活,准备去做第一轮任务了。
去选任务的路上,他见到了比他们早来几天的同事拦住了一个络腮胡大汉。同事一通滔滔不绝控诉局里给安排的落脚点条件太差,同事话都还没说完呢,阎夏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大汉流下了两行清泪。
泪眼婆娑语气嘤嘤,说人员如何如何多、材料怎么怎么贵、局里穷得都要揭不开锅了,直接就把同事哭懵逼了,也把阎夏哭得抖了抖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大汉像是没有看到几人被他哭得僵住了,粗狂的嗓音不急不慢温和婉转,逐条举例说着局里的不易,一边说一边眼泪还哗哗流,关键是也没流到地上,全被他的络腮胡兜住了,让人深刻地觉得那胡子之所以长得如此茂密,可能是因为眼泪浇多了。
等同事以妥协告终后,阎夏觉得他那胡子肯定都能拧出一把水来。
因为亲眼目睹过大汉嘤嘤的威力,所以等他们的落脚点出来时,阎夏便见他哥只是沉默了一秒,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