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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哺育孩子的柔软身体。

“我叫医生过来。”白宣良轻声道歉,“对不起。可是我,我怕你……”

他欲言又止,暖色调的光落在脸上,令郝誉第一次发觉哥哥的雌君拥有一双黑且长的睫毛。

以及一双明明很有韵致,却隐藏在睫毛下的双眸。

第二十六章

白宣良在郝誉的回忆里没什么存在感。

他踏入家门时总低着头,除了皮肤白皙,肌肉不盛外,没有给郝誉留下任何强烈印象。郝誉全部目光都落在哥哥唯一的孩子白岁安身上,就连总嘴硬的伊瑟尔.南都比白宣良更耀眼更能给人深刻印象。

别的不说,郝誉能给找出记忆中伊瑟尔.南的样子,却死活想不起来白宣良就是个铁证。

更别提,哥哥郝怿结婚不久后,白宣良就前往偏远地区服役。年幼的郝誉每次回家都紧着哥哥雄父雌父那边,鲜少见到这位雌君。长大后,郝誉奔赴战场前的几次通讯,隔着电话只看见一道模糊且忙碌的身影。

那就是白宣良在郝誉回忆里的样子。

浅浅的,淡淡的,像是一层挥挥手就能散开的雾气。

偏偏,郝怿格外尊重对方。每次郝誉埋怨哥哥不找个更有钱财更能提供高端医疗资源的雌君,郝怿便插入其他话题,不让郝誉继续说。

他教育郝誉,“郝誉,白宣良也是你的亲人。”

“他是哥哥的雌君,又不是我的。”

那时,郝怿已有了病态的端倪。

郝誉则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死在任务里。他开始担忧自己死后,作为军雄提供给家人的福利也会一并消失。

二期任务开始前,郝誉便催着哥哥找一个真正的强势的雌君,最好是军雌。

这样,他可以用自己的资源,在离开前为家族培养起一个新的庇护伞。

彼时,白宣良不在军部工作,就算能塞进去工作。郝誉也嫌弃对方资质太差了,没有培养的价值。

“哥哥又不是我。”郝誉低声道:“我不能结婚,连和一个雌虫长相厮守都做不到。哥哥需要人照顾。白宣良确实很好,可他忙起来顾不上哥哥。”

“他自己家里人不帮忙,我们雄父雌父也不帮他。我马上要去执行任务。他自己打拼,留哥哥一个人在家里吗?”

郝怿笑起来。

他确实与其他雄虫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在孵化郝誉前,他的性格便被少年爱慕与失落的恋情锤炼成脆片。两兄弟的雄父时常拉着郝讲述,他出生对哥哥的意义,将他哥哥是如何担忧郝誉的出生,又是如何亲手把郝誉拉扯到一岁大。

以及,哥哥郝怿又是如何看这自己养大的亲弟弟被军部带走。

“我一个人也挺好。”郝怿在雄虫协会有固定的单间。他不热衷社交,聊天镜头也固定在肩膀处,在一片明媚阳光中为自己的雌君辩解,“宣良毕竟是雌虫。雌虫没有事业很难在社会上立足……誉誉。他也是为我好,等他工作不忙,他会来找我。”

“可是。”

“誉誉。”郝怿道:“我不希望宣良成为家庭雌侍。我觉得他为工作打拼的样子比过去都有魅力。”

说完,他露出一些不适应的表情,拆开一份消食片吃下去。

“我可以养着哥哥。”郝誉提出个想法,“哥哥的雌君,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