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用尽浑身解数,那位雄虫也是已读不回。伊瑟尔认清楚对方将自己撇干净后,一秒都没伤心,火速找自己雌父雄父求助。然后他得知家族拿着自己捞来的好处,沉默到现在。
到最后的时刻,伊瑟尔才想到郝怿。
他其实拿不准郝怿还有多少喜欢自己,但娇生惯养的雌虫受不了监狱生活。他宁愿出去做一个雌奴,因自信自己可以拿捏住任何一个雄虫,所以做出这种选择并不难。
这中间,伊瑟尔前两封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仔细琢磨郝怿的性格和家庭,最后狠心赌一把,全篇忏悔自己的罪过,表达孩子的无辜,重点用笔在修克多么可怜,自己有多担心修克,修克是如何如何优秀的一个孩子。
郝怿收到这封信,如同伊瑟尔所想,花了积分来见他。
他们展开一场关于“修克”的讨论。伊瑟尔完全掌握主动权,哭得肝肠寸断,每一句话都是自己洗心革面,实在想念孩子,求郝怿把自己赎出去,表示自己只想和孩子团聚云云。
心软又愚蠢的雄虫同意了。
他把伊瑟尔带回家,没多久病情加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看着伊瑟尔做出令人恼火的一切。
他生前有没有任何对雌君和雌子的悔恨,白宣良不知道,白岁安也不知道。
郝誉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时隔近一个月半,他终于拿到关于哥哥生前的所有影像、录音、纸质资料。蝎族那边慢是真的慢,据说中间还遭到数次不明袭击,可负责成员还是顽强抗住压力,将资料按照时间、事件、主要人物分类后,交给军雄负责单位。
这份完善的、几乎渗透到一个家庭方方面面的资料,如今就在郝誉手中。
郝誉交代修克搬出家后,就拿到这份资料。他第一时间找到哥哥郝怿与伊瑟尔的相关信息,看着看着,郝誉不得不肯定一点:
他哥看雌虫的眼光真是差到极致!
伊瑟尔.南到底哪里好了?到底哪里好了?这个雌虫除了长有好皮囊、有个贵族家族、有个不错的学历,到底还有哪里好了?郝怿要是当年喜欢这种雌虫,他和郝誉说一声,郝誉高低给他哥匹配几个类似的贵族雌虫。
军雄说话就是这么硬气,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让家里雄虫舒服点怎么了?
结果呢?他哥看上个什么玩意儿?
郝誉都没心情3倍速看完视频录像,他直接点7倍速过伊瑟尔那堆屁话,总结核心:我可怜的修克,郝怿你难道忍心孩子没有雌父吗?
屁话!纯纯屁话!
郝誉就忍心,郝誉可狠心了。看完血压增高的视频,郝誉直接摇老式喇叭给基因库和军部,要这两边把伊瑟尔带回监狱。
“爱谁谁,我不想看到他。”
基因库太惊讶了。他们对此言论第一反应是,“郝誉阁下,您终于要对您家寡雌下手了吗?”
“滚!”郝誉摔喇叭,想起这是疗养院唯一的通讯废物,嫌弃捡起来,展开一顿拳头维修后,联系军部,“把那个罪犯带走,我不想看到他。”
军部:“这不归我们管。郝誉阁下,基因库那边怎么说?”
郝誉只能再转频道去问基因库。
基因库就一个意思:没有伊瑟尔给郝誉用,郝誉用谁?用他哥哥留下的雌虫?还是雌子?
“我现在火气很大。”郝誉抓着老式喇叭,“我真的会把他往死里/操。”
基因库云淡风轻:“哦。郝誉阁下,您随意。”
这帮蔑视人权的研究员们挂断通讯,然后找律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