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也很满意,抬手便要赏, 阿左示意站在最下面的侍卫, 给林悠然拿了一把金瓜子。
这可是稀罕物,皇宫才有的。
燕宁临走前被君后给塞了一把在荷包里, 这下拿出来赏人倒是正合适。
林悠然捏着这把金瓜子,一颗都没自己留下,全都上交了给了田玉, 他的手有些抖, 似乎是在隐忍什么。
田玉瞧他这样, 还以为是他站了一个上午,身子不舒坦。
“然哥儿, 可是不舒坦?快歇着吧, 我去给你叫大夫, 你等会儿!”
田玉转身就要出门去, 林悠然回过神来,听见大夫这两个字,更是怕得发抖。
他一把抓住了田玉的手腕,指甲都要陷入田玉的皮肉之中。
“嘶!”
田玉痛呼一声,这才让林悠然反应过来。
他赶紧松开手见对方手腕上似乎是要出血了,条件反射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请罪:“奴有罪,奴认罚......”
林悠然将头抵在地上,他的身子过分瘦弱,这般伏着都能清楚看见背上的脊骨。
田玉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想去将他扶起来,却又害怕再刺激到他,便也蹲了下来,吹了吹手腕,将手递了过去。
“然哥儿,没事的,没有流血,不过倒是有些痛,你替我吹一吹吧,吹一吹我便不生气了。”
何明生在厅内转了一圈都没见着田玉,壮壮已经被他放回房了,有大黑和好日子在,也不必担心。
小的挺老实,这大的倒是一会儿不见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找着人的时候何明生的脸也一下子黑了下来,他一眼就瞧见了田玉手腕上那抹不该在这里存在的红。
何明生一下就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林悠然然后将田玉拦腰抱开,小心抬起了那人的手。
皮已经破了,好在没有流血,不过瞧着倒是挺吓人的。
“怎么回事?他抓你了?”
田玉连忙摇了摇头:“没事,夫君,你别推然哥儿,咱们就是玩闹呢,不疼!”
“都这般了,还说不疼?”
若是好友之间的打闹的话,何明生不会多加阻拦,毕竟田玉不是他的瓷娃娃。
可是今日这情况明显就是林悠然是有问题的,今日会失手抓伤田玉,明日又会如何?
这样的不安全让何明生也根本不会放心再让林悠然留在铺子里。
田玉有些急切,他看出了何明生心中所想,再看被推倒在地也没有任何反应的林悠然,若是这样的话怕是明日就不能再见到这人了。
“是有一些疼的,但是然哥儿方才给我吹了吹,我已经原谅他了,真的。”
何明生不再说什么,不过还是表情还是松动了几分,他无权去干涉田玉的社交,只好带着人往外走,虽然没流血但还是上些药才好。
田玉自然知道分得出好赖,也不再逆着何明生的意思,老老实实跟在他后面。
临走前他扭过头想再看看那人如何了,似乎看见了林悠然爬了起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