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信里,写得是生了严重的病,于是葬礼那天那群孩子抱着一堆的甜品和游戏来了,他们说担心你最后吃不到会很遗憾,又担心那边无聊也没有好吃的,应该会难受地自闭好久,我就没有帮你挽回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了。”
“你知道吗,那群孩子认出了我,很不可思议对吗,但那天他们跟我说,在葬礼上看上去最难过的......一定是小光。”
他又轻轻摸摸墓碑道:“看来我的演技还不够啊。”
“不过如果连亲人死去都要掩盖悲伤的话,就太为难我了。”
“倒是赤井那家伙看上去那么淡定,不过新一特意告诉我说那家伙晚上喝了一夜的酒,最后被他亲妹妹找了过去,前两天我得到消息美国那边要组建一个特别行动组调查些棘手的案子,队长不出意外就是他了,瑛海小姐应该也会加入,白色联盟会作为合作者帮忙。”
“不过你可能想不到,志保也会加入,半年前她去了美国继续攻读学位并开始研究开发一些药物,偶尔会跟FBI有些合作帮忙研究些缴获的药物,索性也准备在这个特别行动组当编外顾问。”
“明美小姐说很期待看到赤井碰到她妹妹后吃瘪的模样,毕竟瑛海小姐也是白色联盟的人,只有赤井不是。”
“她说自家妹妹挺记仇的,当年事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妹妹总是会看赤井不顺眼然后小小报复一下,而她记得最大的仇,好像是你啊,诺尔。”
回想着那天女孩的模样,诸伏景光笑着谴责道:
“把女孩子惹哭成那样,就算在信里道了歉,也远远不够的。”
“那天你的坟墓上摆满了大家送你的礼物,孩子们带来的甜品与游戏机、新一带来的当时还没发行的旅行者动漫光盘、阵平很喜欢你最后那足球的创意,给你制作了款足球炸弹,不过没有设置□□就是了、研二反而是将自己升职调任书复制了一份拿来,还说总有一天把警视总监的调任书也拿来,被阵平以提前试一下手感的名义揍了一顿......”
“还有很多礼物,你应该都能猜到是谁送的吧。”
那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在心里重播了一遍又一遍,他低声道:
“不过我没有送,诺尔。”
“我本想着要不要把西万尼的头提过来....开玩笑的,毕竟太恶心了,但家里的东西我也自私地一个都舍不得拿来,我应该把那些玩偶装进去,却想着埋在那里的只是个U盘,如果你突然回来柜子里没有这些会难过的,”
“后来呢,我又想了想,倒不如把我自己放那,不过没有实现。”
“最后我什么都没有送,我只是全程在那里站着,观察着每一个来看你的人,没有人会对我的行为产生疑惑,好像所有人都认为我已经是最难过的人了。”
一边他缓缓起身,拍打了下衣服的褶皱,垂到了下巴长度的发丝有些不便,他伸手别到而后,露出了苍白但也健康的面容。
葬礼结束后他直接被班长扛走塞进了一家诊所,心理医生是诺亚方舟提前便在伊卡洛斯群聊里找来的值得信任的专家,然而对方在倾听了他所有的经历后,缓缓道:“作为专业医生我会建议你尽可能淡化这段痛苦记忆对你造成的影响,但我知道你绝对不会这样做,那便多出去走走吧。”
于是这一年间他走遍了各国被诺尔放置了足球的地方,调查着组织最后残余的势力与曾经造成的伤害。
“我看到你在信里写,说我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