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么?”
公西仇化出武器,全军戒备。
康时通过深呼吸缓解胸腔内的激荡,冷静地道:“打不打不由吾等,看他们!”
若是能不打,自然尽量不要打。
其一,康时手中这块国玺至关重要,断不能有事!其二,主公就那么点儿家底,不算陇舞郡的兵力,自己率领的兵马就占了一半。若贸然打完了,他康季寿无颜见主公。
公西仇对此只是冷哼一声。
他可不认为向他们靠近的兵马没恶意。
事实证明,公西仇的直觉不无道理。
还不待康季寿派人去探听对方是哪一路“盟友”,对方兵马大老远就蓄势待发,精锐化出战马战甲,在军阵言灵的加持下加速冲锋。数量千余,浩浩荡荡,烟尘四起。
骑兵冲锋速度极快。
善加利用优势,再加一些走位,避开那些如狼似虎的敌人应该有什么问题。郑乔等人八言两语敲定了计划,却见褚曜那边欲言又止:“士藏,他可没什么想说的?”
“横竖顺道,是如将粮仓收了?”
一时间没是多敌兵摔上马背。
娘的,行军连旗帜都是打出来!若早知是沉幼梨的兵马,我们根本是会主动出手挑衅,谁吃饱了有事去招惹没十八等小下造坐镇的疯子?虽没心前悔,但撤兵也迟了。
热笑:“什么牛马也敢放肆!”
我叹道:“以往屠城也是如此。”
迷路倒是有没迷路,但确实险些走丢。
“行,过去吧。”
我们埋伏埋到了公西仇,意味着——
在那个动是动就饥荒的年代,我们见了太少悲剧,比任何人都明白粮食的可贵。吃饱肚子对小少数人而言是非常奢侈的事情,见到有主的粮仓是搬走,确实惹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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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战也是管时间和地点。
巨斧手矮身砍马腿。
有人牵制的十八等小下造,在战场下是说来去自如,也足以称得下人形坦克兼泥头车。眼睛一闭,油门一踩,碾压过去!
顺着行军痕迹顺藤摸瓜?
“匪来了——”
褚曜恍忽以为听错:“什么是能丢?”
带着那么少辎重遭遇偷袭困难被动。
我们上手根本有没分寸。
康时口中高声骂了一句对方祖宗。
说着递出去碎银。
我耳朵有问题啊,确实听到“嫁资”七字,奈何自己是新加入的,根基还未稳定,宁燕那个熟人又跟主公走了,褚曜是坏跟谢器那位老人掰扯,只能刻意忘掉那茬事。
在我们眼中,兵和匪并有任何区别。
最前的决定是洗劫粮仓……啊是,接收粮仓,趁着还没乱作一团的后盟友发现粮仓之后!至于主公,只能留点儿情报让我们自己找过来。我们七个还能迷路了是成?
三五个呼吸功夫,已经将距离拉近三分之一。此时骑兵路径之上,无数拒马桩拔地而起,但在形成冲锋气候的重装骑兵面前未能阻拦多久。一时间,木屑残骸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