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母是这样的人,任父任母也是这样的人。
鹿知之不再想这些,她觉得这件事应该回去跟胡莺莺商量一下。
她转身对马母叮嘱道。
“马河山这个病我能治疗,不过有些需要你注意。”
“首先,你要无条件地配合我,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其次,不要随便移动马河山,也不用动他身上的东西,包括衣服,鞋子,被子。”
“你就让他躺在这,平常做什么,现在还做什么。”
马母本来以为鹿知之会要钱,已经准备跟她讲价。
可鹿知之并没有说钱的事情,只说了一些很简单能做到的。
马母点点头。
“我能做到,也希望你快点救救我儿子。”
马母虽然答应了,可鹿知之还是不放心。
她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了马河山身上。
“我给他先驱邪气,这张符不要动。”
马母答应下来。
鹿知之带着胡阿丽离开了马河山家。
其实那张符并不是什么驱邪符,而是一个小小的禁制符。
贴上这张符纸,如果有人动马河山脖子上的地丹,她会第一时间察觉。
她不能取走地丹,怕马河山立刻死亡。
可又不能放任的丹在那。
那是她最重要的东西,万一被拿走了,都不知道该去哪里再找。
鹿知之在意识里喊着胡莺莺。
“莺莺,回来,我有话说。”
胡莺莺回应道。
“好的,我这就回去。”
三人重新聚在了胡阿丽家。
可能是因为知道了马河山不是自己‘克死’的,胡阿丽心情好多了。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胡阿丽在外面的厨房里忙活着。
鹿知之和胡莺莺以午休的借口留在了屋子里。
她画了一张隔绝符,在身边建起了一道屏障,隔绝掉别人听到他们话的可能。
鹿知之开口说道。
“马河山身上有蛊虫,他昏倒完全是因为蛊虫作祟。”
“我也找到了的丹,就在马河山身上。”
“也是因为这枚地丹,他才没有马上被蛊虫啃咬而死。”
“你出去跑了一大圈,有找到什么线索么?”
胡莺莺摇摇头。
“这村里的人都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
“他们很少提到胡阿丽的事,可能是觉得晦气吧。”
鹿知之凝眉思索了半天。
“我有个想法。”
胡莺莺凑过去。
“什么想法?”
鹿知之决定忠于自己的直觉。
“我觉得胡阿丽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像是有人在操控!”
“她大伯的死,奶奶的死,包括跟她定亲的那个人的死亡,都不是正常死亡!”
胡莺莺瞪大了眼睛。
“你觉得,他们是被人杀死的?”
“不可能啊,他们明明都是意外。”
鹿知之咬了咬牙。
“他们几个人并非病死,而都是死于意外!”
“我觉得,这几个人,全都中了蛊!”
鹿知之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胡莺莺。
“莺莺,我们今晚去挖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