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倒是知道为何会有爬墙头这一说了!她那是回自己家啊!爬的是自家的墙头啊!
“从前她在的时候爬的墙还少么?哪回不是我在下方一逮一个准?我更该死了!听到爬墙头,我就该疑心来着!”
梁郴说到这里,一双眼眶也红了。
梁郅翻了个白眼:“那家伙一天到晚板着个脸,没想到还揣着一肚子疑心!”
梁郴心潮澎湃,来来回回在屋里踱了两圈,当下就招呼苏幸儿:“你快些让人去把她那院子收拾好,你这就跟我去宁家,把她接回来!
“瞧她瘦成那个皮包骨,父亲若在世,知道我们放她流落在外,怕不是要打断我两腿来!
“再有,赶紧把这消息告诉给母亲和二婶,让她们也高兴高兴!”
说完他就要往外走。
梁郅赶忙冲上前把他拦住:“你可别了吧!
“你这么大张旗鼓地接回来,是生怕徐贼不知道吗?姑姑如今在宁家还有母亲和弟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为人,她如何肯撇下他们?
“就算她肯回,徐贼若拿她的家人下手逼迫,他还顶着宁家小姐的身子呢,又该如何是好?
“那匕首案还一点眉目都没有,我们能对徐胤做什么?还有,你又要将她如何安置?对外如何称呼?”
“那我该怎么办?你就忍心任她一个人在外头住着么?你大伯母要是知道,怕是也要往我背上落棍棒!”
梁郴气急,两眼便更红了。
苏幸儿走过来:“先前姑姑都跟我有过交代了,此事切不宜声张,再不忍都好,此事你我几个知晓内情即可。
“何况此等怪力乱神,简直无法解释。母亲和二婶年纪大了,万一受不了这冲击呢?你这么做,姑姑是不会答应的。”
梁郴立时顿住。
苏幸儿再道:“当下最紧迫的是该如何应付徐胤那厮!我们眼下不便与他翻脸,但是,与他之间的往来却是得立刻想办法断了!我绝不能再让这贼子继续恶心我们!”
梁郅看了一眼他们,却道:“本来我也是像你们这么想的,但后来姑姑把我骂了。
“所以现在我不觉得应该斩断往来,反而深入敌营,与他保持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