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笑呵呵的竖起拇指。
紧接着是老秦同志、李元萧,最后一只小手高举头顶,“耶——”
李元瑛不用上课开心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圈大人忍不住笑出声。
就连表情一向不多的谢淮楼,也不禁失笑。
不用开长途直接飞过去,李元萧也挺开心,一群人大清早浩浩荡荡地前往长山秦家长辈“秦捡”处。
前一夜,在院子里躺着观了一宿星星的秦捡,一无所获,刚躺下不到俩小时,就被院子外面的喊声给吵醒了。
“秦大伯伯!快开门呀!我是元瑛啊!”
秦捡戴上眼镜,披上厚实的大皮衣,出来开门。
北方山里的小院,普普通通,胜在地儿大宽敞。
来的路上,秦朗还向老秦同志打听这位“小秦爷”,呃,如今从他这论辈儿,他得喊人家一声“小秦太爷!”。
就这身份卑微的,中途差点秦朗就想跳飞机不去了。
亏得还有谢淮楼在,不算孤单。
谁曾想,关键时候什么兄弟?啥也不是。
谢淮楼说:“我远道而来,各论各的。”
“三哥可真行。”
谢淮楼想了想,“没当过这么小的辈分儿,没经验。”
秦朗说不出话来:“……”
“师叔,好久不见。”李元萧背着行囊,提着见面礼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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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秦捡看见小姑娘李元瑛还乐的眉眼带笑的,看见李元萧有些诧异。“年底了,你家不忙?”
话还没说完,赫然看见后面跟着进来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中良?!你怎么来了?”
老秦同志见着秦捡很是开心,上前一步,笑呵呵问好:“小秦爷!我来提前给您老拜年了!”
“去去去!拜年就拜年,别给我整事啊!我才刚四十!”秦捡挑眉没好气骂道。
老秦同志哈哈大笑。
回手把他儿子秦朗拽过来,“小秦爷,我儿子,秦朗,叫人。”
秦朗打量着面前“三十出头”的年轻长辈,诧异的目光看向亲爹,眼神里都写满了求救信号。
不是,这么年轻,我咋叫啊?我叫啥啊我?!
“给小秦太爷问好。”
秦朗恭恭敬敬,“小秦太爷好。”
秦捡愣了片刻,恍然想起记忆里一成天哇哇被吓哭的小娃娃,当即乐道:“好、好,这不是小时候哭着喊着再也不来我这的浪浪娃么。”
秦朗抬起头:?
身后,低沉的一道笑声。
秦朗回头,谢淮楼面无表情。
“来来来,院子里冷,快进屋里来。”秦捡招呼客人进屋。
路过院子中间,李元萧看见院子里扎着高级帐篷和望远镜。
不由好奇道:“师叔也在夜观星象?”
“嗨,闲着无聊呗,这两天空气好,看得清楚。”
“有状况么?”
“怎么,你也盯着呢?”
“没什么收获,倒是祭祖出了件怪事。”
秦捡的表情一下子亮起来,“哦?快快,进屋好好说说,咋回事?”
几人先后进屋。
谢淮楼是最后一个。
刚进屋,一抬头,入眼一副仙鹤苍松图,只觉眼前忽悠一下。
“这画……”
秦捡闻声回头,“嗯?怎么了?”
谢淮楼转头看着他,眸光微动,迟凝片刻,说:“这画我也有一张,只是与这一幅方向相反。”
秦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