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大家各归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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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清早,颜芙凝快速用了早膳,与母亲道:“娘,今日女儿要忙好些事,中午大抵不回来吃饭了。”
“好,注意安全,要不要多带几个人?”洪清漪道。
“不用,我朋友带了人。”
颜博简来到饭厅,听到妹妹就要出门,连忙开口:“妹妹等等我,我吃得很快。”
“我今日忙女子的事,三哥等会去三连铺忙罢。”
说罢,颜芙凝便带着彩玉出门。
颜博简落座用膳:“妹妹大抵帮庞家女去了。”
他将庞安梦的事大致说了说。
洪清漪闻言颔首:“该帮忙。”
国公府外,傅江见颜芙凝出来,忙压低斗笠驾车过去,顺利将人接走。
见车厢内坐着傅辞翊,彩玉拉了自家小姐一把:“小姐,咱们是不是上错车了?”
“没错,我与傅大人约好今日去办事。”颜芙凝落座。
彩玉跟着坐下,声音压低:“可是小姐方才与夫人说是去忙女子的事。”
“颜芙凝,你打算将今日之事告诉她?”傅辞翊捏了捏手,随时准备把彩玉劈昏。
彩玉见状,顿觉自己后脖颈发凉,忙挪了屁股坐到车门口去了。
颜芙凝解释:“等会彩玉就留在傅府,我出门若不带她,母亲会起疑。”
傅辞翊冷声道:“总归是个活人,长着嘴,不弄死的话,还是先劈昏为好。我算算时辰,大概要下多重的手。”
彩玉捂住后脖颈:“姑爷,彩玉嘴严,您不用动手,彩玉自个会昏。”
说罢,双眼一闭,从座位上昏倒在了车地板上。
一声“姑爷”听得傅辞翊眉目舒朗。
“起罢,今日好生待在府中,回到颜家什么都不要说。”
彩玉立时醒来,坐回原处:“彩玉本就啥都不知道,姑爷放心!”
颜芙凝忍不住喝问:“彩玉,我以往怎么不知你有这么狗腿子的一面?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人?”
“小姐,我自然是您的人了。”彩玉偷摸瞥一眼傅辞翊,“可是姑爷劈我的时候真的很疼啊!”
她皮糟肉厚的,要劈昏得下狠手。
姓傅的是真狠啊!
颜芙凝无语,只好将含怒的眼神瞥向傅辞翊。
时辰尚早,路上行人寥寥,车马亦少。
马车很快到了傅家。
傅辞翊扶颜芙凝下了车:“衣裳与鞋子在主院。”
颜芙凝便随他去了主院。
男装男鞋搁在卧房,她进去关了门更衣。
衣裳昨儿没试穿,今日甫一上身还算合身,就是交领衣襟有些崩开状态。
遂扯了扯,封好腰封去了外屋,让傅辞翊与彩玉瞧:“如何?”
傅辞翊直摇首。
眼前的少女即便穿了男装,丁点男子的模样都没有,反倒衬得她愈发娇软可欺。
倏然想起昨日成衣铺掌柜的话,他的嗓子眼莫名发痒。
轻咳一声道:“不像。”
不光脸不像,身形更是不像。
彩玉一针见血:“女子扮做男子,得做好一件事,那便是裹胸。”
此话听得傅辞翊与颜芙凝双双红了耳朵。
彩玉没瞧见,一边做圆弧的手势,一边继续道:“哪有男子长着对……”
颜芙凝连忙捂了她的嘴:“你就说如何办?”
做手势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