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临濯,忽然说:“许临濯。”
“嗯?”
“……我也爱你。”
许临濯微微一怔,然后露出了比之前更开心的笑容:“清之,我想亲你。”
陈缘知的脖子早就红了:“不行,回家里再说。”
陈缘知解开安全带的时候许临濯还在追问,语气亲昵:“回家就可以做了吗?”
陈缘知耳根染上红霞:“……随便你,怎么做都行。”
她补充一句:“但是得回家做。”
许临濯笑了:“好啊。”
当晚发生了什么不必赘述,反正陈缘知第二天早上没能按时起床,一觉睡到了中午。
陈缘知早上有短暂地醒过来片刻,她听到自己的闹钟响了,意识沉浮间理智在渐渐取胜。
她努力地撑开眼皮,白光袭来的瞬间,身侧的床垫沉陷下去,一道清新的草木香悠悠袭来,然后床头的闹钟声音停了。
陈缘知气若游丝:“许临濯,现在几点了……?”
被唤了名字的那人低下头,宽大的手掌心隔着被褥握住她的腰,然后陈缘知感觉到肩膀的皮肤被什么温热柔软的事物贴住。
朦胧的刚睡醒的脑海变得迟钝,连反射弧都拉得老长,被亲了半天之后陈缘知才意识到许临濯在吻她的肩颈,她软绵绵地推拒他:“许临濯……”
许临濯的声音沉慵微绻,带着笑:“嗯,我先去上班了,你继续睡吧。”
陈缘知的意识又开始模糊:“……嗯。”
这一个回笼觉直接让她睡到了中午。
迎着热烈的阳光起床的陈缘知头脑昏沉,只是撑起身子坐在床上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就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了。
陈缘知爬下床,路过镜子前,脚步忽然顿住:“……”
她暗暗磨牙:许临濯这个王八蛋!!!
陈缘知吃饭时门铃被敲响,她走过去开门,来人正是胡妤洙:“陈缘知你病了?许临濯让我中午带点吃的来给你,怎么回事,你不是昨天还生龙活虎的——”
胡妤洙走进房门,嘴里琐碎未完的话语在看到陈缘知锁骨和前胸的痕迹时骤然消弭。
她慢慢“噢”了一声,语气戏谑:“原来是这种‘病’啊。”
陈缘知幽幽:“你不心疼我还取笑我,胡妤洙你还有良心吗?”
胡妤洙把带的饭放在了餐桌上,找了个椅子坐下,“他那么嚣张不还是你准许的?还是说他技术太差,你没爽到?”
陈缘知回想了一下,气忽然消了大半。
好吧,她似乎也指责不了许临濯什么。她和许临濯这得算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胡妤洙看着陈缘知坐下,开口问道:“他昨天和你求婚了?”
陈缘知解开塑料袋的动作一顿:“是什么让你得出了这种结论?”
胡妤洙挑眉:“直觉。所以没有?”
陈缘知找筷子:“没有。”
陈缘知一边掰着筷子,一边慢慢开口:“……我突然觉得,结不结婚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胡妤洙被她突然的一句话弄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