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倒打一耙是女方的过错。”
听到她这么一说,沢田纲吉就差不多已经能了解前因后果了,算上这次,他们本月接到的报警一共有两起,这个数量看似很少,但自从西比拉出现后,公安厅方面就很难再遇到报案的情况了,往往都是在案件发生前他们便已出警,要不然就是像古川案中那种特殊情况,受害者已经不为人知的遇害,或者高桥案中,“受害者”集体自杀……
想到这沢田纲吉神色暗了暗,过了片刻才又强迫自己继续回忆上周的案件。
那时白兰还没有入职,他们接到医院的报案说有一个中年男人似乎遇到了持刀抢劫,身上有很多刀伤,其中一处格外严重;他们赶到时,受害者刚刚脱离危险还没有苏醒,他们也是抵达后才了解到最严重的一处刀伤位于受害者的下半身,那东西已经完全被割掉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百叶奇怪这样的劣性案件西比拉怎么会没有提前预警,沢田纲吉则想得更多一些,他担心又是古川仁优那样的[免罪体质],然而事实证明这体质绝不是那么烂大街的东西。
受害者醒来后,看到他们的制服,不顾身上的疼痛拔腿就要跑,然而很快就被身手矫健的执行官抓了回来。
盘问下来才知道,这人竟是意欲猥\亵一位女士,被发现时他的犯罪数值在98左右徘徊,而被他盯上的那位无辜女士的犯罪指数自然也不可能超过100,所以这才没有被检测到。
男人兴致勃勃尾随而上,结果没想到对方竟带着刀具防身,而且好像还有点功夫傍身,他就这么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剁了命根子。
看到公安厅的人后,他做贼心虚,一方面顾及面子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对女性图谋不轨不成反被阉|割,一方面他还想找机会报复回去;如果不是昏迷了,他一定会阻止医生报警。
由于事发时夜深人静、环境偏僻,没有目击证人,附近的探头也没有录到相关影像,仅凭男人的模糊描述,他们也很难找到那名有可能“防卫过当”的女士;再者,受理此案的C组组长很显然积极性不高。
破案是他们的工作,保护公民是他们的使命,不会因为报案人德行欠佳、受害者令人厌恶就拒绝受理,但谁都不是圣人,监视官的主观能动性有时候确实会受到一定影响,百叶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可她就是看不惯;她甚至觉得,那几位女士教训得还是太轻了。
这也是为什么昨天黛西很轻易就挣脱了百叶的束缚,给中村又来上了两脚,因为百叶根本就没有认真控制住她,有意放纵。
“不过话又说回来,最近这类案子出现的频率是不是有一点高?而且男方还都被……”
想到黛西当时的表现,沢田纲吉和百叶心里都不约而同想冒出了一个唐突的猜想,这几次反杀男方并予以酷刑的该不会都是她吧?昨天如果不是被西比拉检测到,他们又赶到的比较及时,中村很可能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应该不会。”
沢田纲吉看了看百叶电脑上的笔录,理智分析道:“上周的那位,据其描述,他盯上的是一名成熟知性的白领,这次的被下手的则是一名……清|纯|学|生|妹。”
青年读着笔录上记载的原话,表情有些微妙。
“而黛西小姐……嗯,是比较性感火辣的风格,而且是大学生。”
这三人的风格截然不同,年龄也不一致,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只是性子似乎都挺烈的,这么一看,黛西还算其中比较“心慈手软”的。
百叶懒得继续分析了,她固然不太喜欢黛西,因为对方伤害了无辜的沢田纲吉,性格又敏感偏激还固执,但她也很清楚,在昨天的事件中,黛西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正这么想时,他们竟又接到了一起报案,报案人正是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