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天我们都在同一个酒店,想我了随时欢迎。”
时鸣点点头:“苏老也在,或许可以一起叙叙旧。”
“好。”程之逸又转身看向肿着半张脸的秦诗枫,“秦支队,有缘再见。”
秦欣立刻恢复礼貌:“程老师再见!”说完,又看了看秦欣,“再见!”
秦欣有些没有招架住这个眼神,她顿了顿才道:“这些天伤口别沾水,需要去医院换药复查,喊我。”
“哦!”秦诗枫答应着。
等目送两人离开之后,时鸣才笑着问:“什么时候转性了,你居然也会哦啊!”
两个人打闹着淹入黄昏和夜色……
温华的夜晚仿如落入人间的星河,美景逐渐收络于一双飘荡着高深莫测的“鹰眼”之中。对方轻扣着桌面,“嘀嗒”的声音和地上的钟表同时在响。
“还是没有找到。”肯定地语气里带着疑问。
“程之逸这些天一直都在天裕温泉度假,我们的人几乎把他所有到过的地方都搜了一遍,包括他的那两位下属,他似乎没有带在身边。”
“不用找了,按原计划进行。”
“是!”
“天明,别让我失望。”
短短几字,被叫“天明”的人顿时汗流浃背,他望着那张太师椅,深鞠一躬之后慢慢退出。
黑暗里囚禁着窃光的人。
时鸣和程之逸相约去拜访苏建盛的计划泡汤了,苏建盛被公安部紧急邀请回首都去上一个部督的专案,研讨会就这样延迟了两天。
这几天时鸣也顾不得秦诗枫说得温华十大美景,只是整天和程之逸在一起,哪怕足不出屋,他也觉得这才是难得的盛景。
下午茶时间,两个人坐在阳台享受着熟悉的安宁。
程之逸带着眼镜认真地看书,时鸣坐在一旁认真地望着他。这个人带上金丝眼镜,整个人缭绕着书生气又带着些许禁欲的冷漠。时鸣笑了笑打断了这种惬意:“阿逸,明天那个香水品鉴会,可以带我去吗?”
“可以。”程之逸翻着书页,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都不问为什么?”
“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不需要为什么。”
时鸣听着他这种坦荡的语气,自己忽然心虚起来,他前几天刚交代了邵允琛去查程之逸的背景,他几乎是带着十二分地为难,可还是想知道程之逸那天那句“我永远对他保持同情,因为我和他一样。”背后的真相。
制作永生香的程氏家族,其实并不难查,只是时鸣这六年从来不愿触碰这个被自己尘封起来的“盒子”。
六年后,他已经错过了太多,连问都无从问起。更何况,即使问了,程之逸地回答时鸣也难辨真假。
程之逸半天听不到声音,笑着问:“怎么不说话了?”
“我,没什么,只是觉得六年后的你实在多了些我猜不透的心思。”时鸣收回眼神,独自端起眼前的咖啡,缓解着自己的心虚。
“人都是会变得,我也一样。鸣,你真得想去?”程之逸合上书,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