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勤不勤快。”
“我的好大娘子,您瞧瞧,才嫁过来就这么嚣张得意的,万一她有了喜信,那还不鼻孔朝天,咱们哪还被她看在眼里呀。”芍药急道,她原本就对赵六月相中了宝珠这个人选大不满意,怎么就这么巧,野道士相面说了那一番话,多半是安排好的,可见郑家人奸猾。
赵六月见芍药心急,干脆叫了她来磨墨,“所以我时常叫你去读书的,书上早就讲了这些故事和处理办法。”
任凭郑家心里打着多少算盘,单只她们不读书,就输了一大半,书上不仅仅是男人们用来科举的阶梯,也是女人们处事的良药啊,任凭世上多少谋算,只翻翻书,就会发现这些伎俩早就被人用过了,半点也无新鲜。
倒是那个李家的五姑娘,处处不按书上来的,才叫人头疼,她若是贪财些就好了,也好对付。
啪——
玉娘拍着桌子怒目圆睁,分毫不让的为自己争取赏银,“我要七成!”
前头说过,本县的赏银不高,可偏偏这次温忠的事情闹得实在是大,先是温家出了二十两,后来乔家和王家又各加了50两赏银抓人,合起来这便是一百二十两的大数目,碍着晏子慎的缘故,一认出温忠就直接发了下去,中间没拖延没抽水的,实打实一百二十两。
银灿灿亮闪闪,足斤足两的上好雪花纹官银,排好了搁盘子里放在桌上,晃得人直眼晕。
和尚到此时才吐露他的真实姓名,原来他姓徐,俗家名字叫徐朋义,法名广大和尚。广大在那里也不贪多,望着银子和看着两人商量,“要不你们两拿大头,和尚我只要一成就行。”
嘿,这话说的,九成可怎么好分。
玉娘当即就不答应了,一拍桌子开口道:“我要七成。”
晏子慎虽然不计较银子多少,可凭什么她拿这么多呢,七成?那自己费这么多功夫,带了人从府城跑到县城,就只能拿两成二十四两银子的?这都不够马的草料钱。
玉娘丝毫没退缩,这件事情关系到自己的赎身大计,能光明正大得银子的机会可没几次,绝不能相让。
她曲起手指给晏子慎算账,只问道:“是谁提议的去寺庙,谁选中的广福寺,谁和守店门的和尚搭话,谁问着贼人的相貌,谁提醒和尚前去帮忙,谁站在那里引诱贼人过来,又是谁最后打晕了人?”
晏子慎细心算去,好家伙,听着还真有七次帮忙,怪不得敢狮子开口要七成呢。
只是他也不甘示弱,反驳道:“你选中的寺庙不假,可我要是不陪着去呢?和守门的和尚搭话是真,可要是我不追问了呢?那贼人地处询问着没错,可却是我跑去抓捕的,若不是我追着他出来,他能有下剩的动作吗?更别说我也准备砸人的,只差了一步而已,照你的算法,我该拿七成才对。”
广大横插在两人中间,看着她们针锋相对,忙出来打圆场,“小娘子有功,大老爷也有功,要不然,你们一人拿六十两去,小和尚只是张张嘴而已,这银子不要也无碍,可别伤了情意。”
“谁和他/她有情意!”两人齐齐瞪了他一眼,异口同声道。
玉娘看着广大,“大师傅,要不是你指明了方向,我们哪里抓得到贼人,功劳自是有你的,你放心,若按我的法子分,我七你二他一,那就是二十四两银子呢,你觉着如何。”
“呵,才二十四两。”晏子慎嗤笑了一声,“和尚,你若是按我的法子分,我也给你二成,另外我再补你六两,凑个三十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