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慎黑着脸问那极个别人,“我说的很可笑吗?”
朱浔憋着笑,强忍着摇头道:“哪里哪里,说的很对才是。”
“那你们怎么这副反应?”主要是自己都讲不下去了,只好命人先唱个曲子以解尴尬,自己则追问着朱浔,怎么回事,好像他被所有人都孤立了一样。
“哎呀,只是大家见着你为情所困的模样,所以大家于心不忍而已。”朱浔憋了晏子慎许久,见他快要翻脸才总算开口。
“谁?你说谁为情所困?!!”
要不是顾忌在宴席上,晏子慎几乎都要跳将起来,他伸手指着自己鼻子反问朱浔,“兄弟我看着像是才出来混的?这么容易就动心,还为情所困?”
“本来我是不信的,可现在吧……”朱浔眼神飘忽不定,他还真不敢保证了。
“我那是找乐子,故意逗人玩,你瞎了眼睛呀没看出来。”晏子慎大声反驳。
“是是是,所以是一见钟情?”朱浔敷衍道。
“放你,放令尊的屁,我对她一见钟情,我那是在怀疑她有鬼。”晏子慎声音更大了几分。
“是是是,所以现在爱而不得。”朱浔紧接着又是四个字,几乎要让晏子慎气吐血。
“哪里有爱!你睁大你那牛眼睛看看清楚,李家上下那么多的古怪事儿,你就没发现全都是在她李玉娘身边人发生的吗,她可不是个普通花娘。”晏子慎越说越激动,也没留神席前的声乐都停了,边上的人竖起耳朵全都在听。
朱浔连忙按下他,向周边人解释,“他与李家姑娘闹个口角矛盾,这会子正别扭呢,别理他,大家继续乐。”
晏子慎要不是年轻,差点气晕厥过去,屁的闹别扭,朱浔这话哄孩子呢。
可令他傻眼的是,朱浔如此荒唐扯淡的话,边上人听见了不仅没有着恼,反而点头捋胡须也跟着劝起自己来,“年少人易冲动些,我们也懂的,只是,千万别过了头,到时候后悔想找人去,恐怕也晚喽。”
“是极是极,就是再生气,追人也不能这么莽撞,须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呀。”温老爷不愧是读过书的,劝起人来都带典故。
“话不能这么说,”乔老爷反驳道:“找错了路子,再诚心也无用,晏老爷如今闹得满城风雨也不是件好事,不如在外头摆上一桌,托人请了她过来,二人好好相谈相谈,岂不好?”
乔老爷才嫁了女儿,又解决了嫁妆失窃的事,正是美满之际,他年岁又比晏子慎大了许多,又自觉有乔公公那边的亲戚情分,说起话来像是长辈,对于小儿女的争吵秉承着劝和不劝分的态度提了个建议。
“这事不错,我赞同。”朱浔没等晏子慎反应就先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见着原本出事后态度冷漠偏激的好兄弟这几日被个花娘折腾的情绪生动,十分愉悦的想看后续发展,实在不行收了做妾也可以嘛,他们又不是那等豪门望族,非要讲究个家世清白的。
那花娘朱浔也使人打听过,是穷苦人家出身被卖到窑子里的,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