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聋就能知道他在干什么。
乌晴也无语:“打游戏。”
纪晏灿好奇他什么时候会回头,背靠后仰在沙发背上,脚心不断往上,脚尖勾住他裤子处的松紧,往外拉。
乌晴也感受到一股凉气从他的尾椎骨往下穿来,他一个激灵,回头怒瞪,“你干嘛?”
纪晏灿笑出声,起身,跨了一步坐在他的身边,伸手环住他的肩膀,乌晴也的身体歪向他,头顶卡在他的下巴处,人被禁锢在怀里,双臂动弹不得,握着手柄的手也变得不灵活起来。
游戏他正走到关键处,被他这么一打扰,没通过,瞬间原地死亡,幸好之前有存档。
乌晴也坏心眼,往上顶,想要纪晏灿吃痛,但是无奈,对方怎么也没有松开手。
纪晏灿一身烟酒味,臭的要命,他抗议:“我洗过澡了,你太难闻了,离我远点!”
纪晏灿垂下头,在他的发旋上嗅了嗅,语调缱绻:“难怪,那么香。”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乌晴也的脸上的红意慢慢往上攀爬,这时纪晏灿从他手上拿过手柄,松开了他,操纵起游戏人物,游戏跳到上一个剧情点。
“这不好玩?”
其实也还好,虽然就他一个人,但是架不住娱乐项目多,够让过个新奇劲,乌晴也嘴硬:“无聊。”
“那破地方就那么好?”
“对对对,特别好。”
“那么想要我给你一个就是了。”
单论气味,乌晴也就觉得他今晚喝了不少,压根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啥事说过想要了,还有想要什么东西他都不知道,随口应下:“好啊。”
“为什么跑来这边上学?”他都大四快毕业了纪晏灿再来问他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迟了点。
“因为我们学校的导演专业是全国最好的啊。”
“也对,再过几个月就毕业了?”
“是啊。”
果然有时候人酒喝多了的时候都会变成话痨,纪晏灿问的都是些显而易见的问题,乌晴也怕他有突然抽风,耐着性子回答他。
“以后想干什么?”
“当然是拍戏了,当导演。”
乌晴也觉得纪晏灿今晚这些都是废话,都是问些显而易见的问题。
“行。”
过完年后后没多久,纪晏灿就将太清伞的剧本扔给他,同班的一些其它同学要么转业,要么是进些剧组开始摸爬滚打,还有一些继续去国外深造,有运气好的也成了一些小投资成本剧的导演。
但乌晴也还没有毕业已经接到这样的好饼,不仅是周围的同学感到震惊,连老师都意外,在学校里乌晴也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不起眼的存在,除了交拍摄作业时,一般都是最出色的那个。
也会拍些与作业无关的东西,都是一些小成本的文艺片,掀不起水花。
直到他选择提前毕业,之后进组做导,这才让人琢磨到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大多一个猜测是他家里应该是有点底蕴,没人知道他跟四方的老板会有关系。
“真快,转眼就毕业了。”
纪晏灿压根没玩过这款游戏,继续玩下去在刚刚乌晴也嘎了的地方又死了一次。
“以后也别成家立业了,就跟你小叔叔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