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痒地说着,嘴唇却贴上了祁硕的喉结,连带着咬了几口他的锁骨。
祁硕被舔得深吸一口气,仰着头闭眼微微吐息一声,“别。”
“硕硕,乖。”
祁硕起身抱着被,实在被闹得睡不住了,扯起林琛的枕头砸过去,趁林琛不注意一脚把人踹下床,“乖你大爷,不乖,起开。”
林琛看着祁硕光着的上身心里更痒了,猛地跳上床把祁硕压在身下,胳膊使劲一甩被子盖住两个人。
“你不乖我乖。”
被窝里两人啃在一起,林琛手抚摸着凸起的脊椎骨。祁硕眼底盛满氤氲的水汽,脸上慢慢浮起一抹绯红,不知道是冬日太阳晒得还是被窝里缺氧蒙得。
“会猝死的!”
“猝死了我给你心肺复苏。”
他们又掐着腰搂着背来了一发。
折腾完后林琛心满意足地搂着祁硕在怀里,手指来回在肚皮上滑着。
祁硕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将屏幕亮在林琛眼前,“年轻人,注点意!你小心过劳死。”
“好,听你的。”林琛手指绕着祁硕的头发,又十分满足地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滚一边去。”
再下床时祁硕腿不自主打了个颤,小腿刚刚在做的时候抽筋了一回。
林琛在一旁穿裤子乐出了声,“我要不扶你去洗漱吧。”
祁硕为了证明自己,跳起来套上短裤,但还是气不过,出门时蹬了林琛一脚。
“还有劲啊你。”
“力气不大,够踢飞一个你。”
祁硕只套了条短裤裸着上身去浴室,林琛跟在他身后。
镜子前他看着昨晚留下的浅色淤痕和刚刚整上的新鲜草莓一脸生无可恋,他掐了一把林琛的腰,“我试试你这狗皮厚不厚。”
林琛在挤牙膏被掐得一抖,“怎么了?多好看啊。你没给我啃似的。你看我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林琛边说边一处处指着脖子和胸前的斑斑点点。
“我就应该咬死你。”祁硕放出一句狠话。
“得了,都一个狗窝的,谁也别说谁。”林琛将挤好的牙膏塞祁硕嘴里,胯骨侧着顶着祁硕一下把人推到里侧。
林琛先洗的脸,祁硕在刷牙。
林琛手臂撑着洗漱台问:“去市里要带什么东西吗?”
“不用,没什么带的。你看你带不带换洗的内衣什么的。”祁硕含着牙膏沫含糊不清地应着。
“就两天,拉倒吧,我就不带了。”林琛取下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突然想到什么凑到祁硕面前,掐了一下祁硕屁股,“还是你想在外面来几次?反正也是开房,我是不介意……”
林琛没说完祁硕抢过林琛手里的毛巾堵在他嘴里,提膝蹬了一下林琛屁股,威胁着说:“林林琛同志!我警告你,发情适可而止!”
林琛眨了几下眼回应,塞着毛巾呆呆地点了两下头。
两天后三人带着一包行李上了去市里的高铁,时速两百多的列车将窗外的风景拉成一条条颜色各不相同的长线。
林琛一直看着窗外,灰黄色连绵不绝的山排在眼前。
祁硕提前两天在网上挂好了神经内科的专家号,下了高铁来不及休息几人打车直奔医院。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味,不同的人步伐总是相同,忙忙碌碌地奔波在各个诊室。
一套熟悉的问诊下来,祁硕带梁春华去心理诊室检查,林琛帮忙取另一边核磁的单子。
早上检查完,中午祁硕找到宾馆,登记完取完房卡后带梁春华进了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