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痛心疾首道:“陆于飞,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找借口替自己开脱责任了!前面其他同学都开得好好的,怎么到你们手里就坏了?你们俩的入学成绩本来就差,开学一周来的表现也不尽如人意,今天的事故是一次深刻的教训,应该好好地反省和检讨自己!万幸这次事故没有造成更多人员伤亡和重大财物损失,否则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陆于飞昂着头,毫不退让地反问:“这次的事故本来就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为什么要负这个责任?”
伯格顿时黑了脸:“陆于飞,你这是什么态度?太不像话了!飞梭是你们俩开的,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敢说没关系,谁给你的胆子?”
眼看着陆于飞就被激怒的兽一样眼神发狠,躁郁地握住拳头,汤一白生怕他会朝伯格脸上挥出一拳,那样就更没法收拾了,急忙伸手拉住他的袖子。
陆于飞看他一眼,勉强忍了下来。
奥布里怒喝一声:“行了,都给我安静!今天这件事一定要彻查清楚,该负责任的谁也别想逃脱!所有相关人员今天不得外出,配合调查!这两名学生也暂时停课停训,直到事情处理完毕为止!”
迪夫和伯格以及其他几名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齐齐应了,汤一白和陆于飞则在两名校警的押送下返回宿舍。
经过宿舍六楼走廊的时候,班里的同学都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俩,有愤慨的,有惊惧的,还有幸灾乐祸的,不一而足。
上午事故发生后学院就组织心理师对战指一班的学生做了心理辅导,大伙儿虽然没有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对于这两个“罪魁祸首”多多少少还是存在一定怨愤和排斥的。
陆于飞浑不在意,嘴角边勾着一抹讥诮的弧度。
汤一白心情十分沉重,一脸愁容地跟在后面。这次事故这么严重,要是被学院退学或者进行更严重的处罚怎么办?这才刚刚开学一周自己就闯下这么大的祸,都不知道要怎么向家里人交待。
伊莱和克雷尔都在宿舍里,由于克雷尔在早上飞梭失控的紧急关头拉了自己一把,伊莱对这个平时神经大条自以为是的哨兵室友的印象改观了一点,意识到这个家伙并非一无是处。
看到汤一白和陆于飞进了宿舍,伊莱和克雷尔一起把视线转了过去,不过谁都没开口,毕竟早上的事情对他们的冲击也不小。
汤一白忐忑不安地再次道歉:“对不起,早上害你们差点出事,但是,我和陆于飞真的不是故意的。”
事故发生后的这两个小时他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对不起”,也不知道能够得到几个人的谅解。
克雷尔心大,不怎么计较细枝末节的东西,听他这么说就调侃道:“你们俩可真会玩,开学几天就搞个大新闻。”
汤一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伊莱神色稍缓:“我们没事,你们怎么样?”
开学不久,班里同学来往有限,互相之间还不够熟悉,尤其是对汤一白和陆于飞这两个成绩垫底表现不佳的,更是先入为主地怀有偏见。但作为朝夕相处的室友,伊莱对汤一白的为人还是比较了解的,今天大家都是头一回体验飞梭,紧张之下发生什么意外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行事怪异让人捉摸不透的陆于飞,应该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拿自己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