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凶残。
“开个玩笑,”教官们笑眯眯地,“今天是最后一天的练习了,明天开始就从实战中学会各种技巧,将知识变成肌肉记忆,今天好好学哦。”
话音落下,新生们齐声道:“是!”
他们用余光瞥见了一个穿着很古怪的老头,是之前查寝和报名的那个老师。
因为斯克里奇老师都没有谁带胸牌,穿衣服也非常自由,他们并不清楚老师们的实力,贸然叫低了不好,叫高了也不太好,还有新生提前询问了教官们。
教官们思索了下,解释道:“老师们来自世界各地,叫法不同,因为他们都教过我们,我们一般都叫老师。若是你们觉得老师比较亲密的话,可以直接叫导师。”
“叫什么都行啦,老师们不会介意的,他们就是有些小趣味罢了。”
像这些积极主动的新生,老师们一定很喜欢吧!
新生们记住了,认得的不认得的都叫一声老师。
或许是老师们有什么硬性指标,被叫住后,他们表现得都尤其地有耐心。
有的会和颜悦色地问他们吃得怎么样,有的问他们天赋怎么样,有的找他们唱唱自己刚研究出来的精力药水……
反正,老师们很平易近人,就是有些废新生。
新生们最初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直到发现,每一次老师们出现,教官们都会不动声色地远离,站在至少两米远的地方,不声不响地任由老师们发挥时。
他们意识到了不对劲。
好像,教官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期待和老师碰面啊?
新生们犹犹豫豫地问了,教官们回答得理所当然。
“老师们早就记住我们了,我们在给你们留下足够发挥的空间呀。”
“别紧张,正常发挥就好,相信我们,老师们都很好相处的。”
“以后都是一个学院的学生,还是早些适应老师们的性格比较好。”
每一个教官们给出的答案都是如此的相似,新生们茫然了。
没给他们更多茫然的时间,他们要开始更加刺激的实地训练了。
之前的训练不论记得牢不牢固,教官们都开始雷打不动地带着他们去完成各种训练。
每天的早上都会有一个水系老师来给他们制作一个大型湖水训练场,然后进行狼狈又痛苦的水中灵活性训练。
吃过午饭,和老师们稍稍纠缠,得到了一些无伤大雅的debuff后,下午,到了陆地训练。
先是陆地躲避性训练,然后教官带着攀爬山崖,一个扫帚在半空中虎视眈眈,凡是掉落的,都会被扫帚给救起来,各种颠簸后,送到地面,重新继续。
痛苦,用痛苦已经不能形容他们的心情了。
形如枯槁,对,这个词比较形象。
难道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吗?
不,不不不,还有更令人头疼的训练。
空中灵活性训练:)
就是一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