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游溯说: “反正你也就只能想一想了。”
白未晞: “???”
游溯低喃,他垂下眼,话像是对白未晞说,又像是只是对自己说: “你想杀了孤又能怎么样呢?你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只能在孤的面前低头。”
白未晞: “……”
兄弟,你这话有点欠揍啊。
游溯忽然间抬起眼,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白未晞不放: “你一辈子也都只能想想了,孤不会给你背叛孤的机会。”
白未晞: “……”
白未晞忍无可忍: “主公,我们之间……”
游溯的指尖点在白未晞的唇上: “白先生,孤觉得这个时候你最好不要说话,孤不想听你狡辩。”
白未晞: “???”
游溯忽然问他: “白先生,你有想孤吗?”
白未晞: “???”
游溯: “我们已有三十七日不见,这些日子你有想孤吗?”
白未晞: “臣……”
“算了,你别说了。”游溯忽然间又打断他, “你惯会骗人,必然又是拿假话来敷衍孤。”
白未晞: “……”
白未晞觉得自己已经被游溯折磨的没有脾气了: “主公,你可能……”
“孤说了,你不要说话。”游溯皱着眉,竟然带着几分认真的表情, “孤不要听你的敷衍狡辩。”
白未晞: “……”
行叭,我沉默。
然而白未晞沉默了,游溯又不开心了: “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是你也清楚,此时此刻,你再也没办法骗孤了,是吗?”
白未晞: “……”
是你让我闭嘴的兄弟。
白未晞: “臣……”
“既然只有这些敷衍之词可以说,那就都别说了。”游溯转身, “孤不想听。”
白未晞: “……”
游溯要转身离开,但在掀开一半的帐帘的时候,他忽然间转过头: “在孤回来之前,你不准离开这间营帐,知道吗?”
游溯恶狠狠地威胁: “你敢不听话,孤就打折你的腿,再把你锁起来。”
白未晞: “……”
等游溯走远了,白未晞才骂了一句: “他有病吧?”
不久之后,在泰山钓鱼的楼船将军方万舞也骂出了这句话: “不是,雍王溯他有病吧?”
几日之后,远在琅琊的渡河也由衷地问道: “不是,雍王溯他有病吧?”
渡河看了看地图,揉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看地图,这才不可置信地说: “汉中一带,桑丘都快被蜀王打成孙子了,雍王溯不去汉中,反而来山东?他来就来了,不是说前几天才到奉高军营吗,为什么现在就到了琅琊!为什么!他是插上翅膀飞过来的吗?”
底下一个将军小声逼逼: “这也不是雍国人第一次长翅膀了。”
此言一出,满室寂静,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这个傻大胆。傻大胆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做起了鸵鸟。
但不得不承认,这傻大胆的话是真的,因为就在不久之前,雍国的军队是真的插上了翅膀。
根据穆陵关逃回来的败将所说,那日他们本来只是十分正常地在守城门,却突然发现穆陵关附近的梳妆楼上忽然多了许多道人影。再仔细一看,那些人身披黑甲,分明是游雍的军队。
没有人想过游雍的军队会在这个时候到达这里,穆陵关守军在渡河的计划中最重要的作用是防止蹇愿兵败的时候从穆陵关逃走的,因此穆陵关的守军不多,只有寥寥千人。
但天下第一雄关嘛,千人也足够了。
但是谁能想到,对面的游雍军队他不按套路来。
梳妆楼离穆陵关的距离不远不近,守军能看到梳妆楼上的游雍军队,但手中的箭却射不到梳妆楼上。原本穆陵关守将还在想游雍军队站在梳妆楼上也没什么大不的,毕竟他们又不能长翅膀飞过来。
谁知道下一秒,他就看到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