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年不答,叫他再靠近些。
谈玉琢感觉自己已经靠他很近了,干脆换了一个姿势,面对着梁颂年跪坐在车座上,抱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问:“现在好了吗”
谈玉琢薄薄的胸脯紧贴在梁颂年的腹腔下,梁颂年抱住他的腰,让他再上来一点。
谈玉琢直起了点腰,现在他的脸贴在了梁颂年的颈侧,肌肤的相触明显安抚了梁颂年。
梁颂年把烟掐灭了,“我只是有心因性障碍,不是没有/欲/望。”
谈玉琢不理解地皱眉,他越发觉得不懂梁颂年,之前只是不懂他的想法,现在连他的身体都不了解了。
梁颂年的手移到他的后脑勺,慢慢地摸他的头,“玉琢。”
“嗯?”谈玉琢像一只鹌鹑一样埋在他的怀里,听见梁颂年又叫了一声:“谈谈宝宝。”
谈玉琢没有应,之前梁颂年每次 的时候都会细密地亲他的脸颊和脖颈,也如现在这般沉着嗓子叫他“谈谈宝宝”。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也不是圣人。”梁颂年贴在他的耳边,细细地吻他的耳垂,“就像现在这样,我会想 你。”
谈玉琢闻言,僵硬了一瞬,下意识想要后撤,可是他既没有空间逃,人也被梁颂年紧紧地控制住。
谈玉琢看见他的手就想打哆嗦,梁颂年开口安慰他:“今天不会再做了。”
梁颂年在他这里的信用度很高,谈玉琢安分了一点,默默地仔细思索。
“那……为什么……”谈玉琢居然也会感觉难以启齿,磕磕巴巴地问,“那天晚上,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想……”
平时也是,哪怕谈玉琢扭成麻花了,梁颂年也没有任何反应。
梁颂年碰了碰他的眼睫,谈玉琢眯了下眼,困意上涌。
“因为你身体不好,”梁颂年无奈的语气又低又沉地响在他的耳边,好像某种大提琴演奏的催眠曲,“一直生病。”
梁颂年说到这,有点后悔,实际上今天也不能这样冲动,哪怕车里开足了空调,依旧难以保证谈玉琢会不会因此发烧。
“我以为你嫌我不干净。”谈玉琢直白地说,他说的时候很坦然,既没有对自己感到羞耻也没有感到屈辱,“你洁癖一直挺严重的。”
“每次和你 之前,我都会洗澡,用酒精湿巾把手指缝都擦干净,还要用口喷防止有口气……”
说到一半,谈玉琢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被自己弄脏的座椅,记起他直接鸟在了梁颂年的车里。
他想得要死,又怀疑自己马上就要赶下车了,立马闭上了嘴,希望梁颂年马上忽略过去这个话题。
“没事。”梁颂年遮住他的眼睛,让他转向自己,“以后都不需要了。”
谈玉琢想问为什么,他看着梁颂年的脸,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他意识到如果他问出这个问题,梁颂年势必会给他一个答案。
但不管是什么答案,谈玉琢都知道,自己是无法承受的,他必然要过快地面临一些抉择,承担一定的责任。
谈玉琢久久没有说话,梁颂年拍了拍他的后背,哄小孩般,“谈谈,我不是在包养你,不需要你为我付出什么。”
谈玉琢打断了他的话,含糊地说:“我困了。”
梁颂年看出他的逃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