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大镜工程,二来是这两样风格的融合方式不能如此使用,做出的效果会非常诡异,不符合主题要求。
“你把半成品发给我吧。”汀野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就退出微聊,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可以租借电脑的软件。
酒店热空调被谢书荣调得有些高,汀野松了松领口,感到胸闷,便站起身找遥控器。
浴室水声不知何时停了,谢书荣套好浴袍,边擦头发边问:“找什么?”
“遥控器。”
“冷吗?”谢书荣扯开抽屉,准备再调几度。
“关了吧。”汀野不习惯冬天开热空调,说:“很闷,不舒服。”
谢书荣看了他一眼,依言关了:“冷的话就告诉我。”
浴袍系得随意,汀野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前胸肌肤,他目光顿了顿,走过去抢走吹风机:“我帮你。”
谢书荣不放心:“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不用管我。”
“干嘛,我又不是什么脆弱花朵。”汀野把人按在沙发上,勒令道:“别乱动,给我老实呆着。”
指腹摸上湿发,耳边响起吹风机的噪音,谢书荣僵直片刻,干脆半躺着享受难得的待遇。
由于经常需要约饭局,谈合同,谢书荣的头发打理得还算不错,不像汀野那么野生野长,至少没让额前碎发扎进眼珠里。
摸起来柔软舒服,汀野吹得起劲,暂时忘了身上的疲倦,鼻尖全是酒店的沐浴露味道,某种说不清的草香,闻着心情愉悦。
汀野一开始还能认真干活,后来注意力变了,视线频繁落在谢书荣脸上,平日里只觉这张脸格外引人注目,惊才风逸。
此刻闭眼享乐的模样,倒让人心痒痒,汀野摸着干透的头发,悄悄松了手,俯身小心靠过去,借着吹风机嗡嗡作响的声音,他亲上了白莲花花瓣。
谢书荣眼捷微动,笑了起来:“阿野你怎么偷亲我?”
“不可以吗?”汀野哼笑,又在他另一只眼睛上亲了亲:“这叫光明正大,才不是偷偷。”
紧绷了这么久,难得见人笑一次,谢书荣心思翻转,伸手夺了吹风机,扣着人抵在沙发角落,谢书荣凑上来蹭了蹭汀野的脖子:“嗯,阿野光明正大。”
汀野痒得缩了缩脖子,感受到湿热的温度后,小声提醒:“别留印子……”
“冬天穿得多,没事。”谢书荣嘴上这么说,动作却停了,他沿着颈侧往上,跟汀野接了个浅吻。
比起爱人之间的欲念,这个吻更偏向安抚,谢书荣心里记着热空调关了,两人又只套了浴袍,担心时间一长气温会冷,倒也没放纵。
谢书荣,没做别的,起身时还顺手一下:“去床上,别冻感冒了,我可不想一个人照顾俩。”
汀野想躲,但没躲开,不满地啧了声:“瞎摸什么。”
谢书荣展开双手,非常大方:“给你摸回来。”
“谁稀罕摸你?”汀野边说边往他身上跳,双手双脚都攀了上去,面不改色道:“好像是有点冷。”
谢书荣怕他摔下去,伸手搭了一下,无奈地朝床边走去。
关灯后房间陷入黑暗,汀野任由谢书荣抱着自己,沾枕后精神彻底松懈下来,脑子里想起点事,犹豫着开口:“你爸他……”
“不用管他。”身体贴得太近,汀野能感受到谢书荣压低声音时传来的胸腔震动:“他不会来打扰你的,我爸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以自我为中心,每天不是歧视这个就是看不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