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在心里揣摩玫瑰酒在这样无关紧要的地方浪费时间有什么意义。
可能是安室透的不解有些明显,初夏解释了下:“我们是来玩的,为什么要错过这么有趣的事,要知道这种水平高的街头魔术师可是很难遇到的,更别说魔术师小少年还那么可爱,怎么能忍心让他失望呢。”
“对了,你之前问我是怎么知道班尼·科特的事,告诉你也没有关系。”
安室透的注意力立刻集中起来。
初夏叹了口气,“主要是这破组织有点不靠谱,卧底什么的好像很多的样子。”
安室透、卧底本人:“……怎么说?”
“我跟着GIN做任务,你敢信吗?处决卧底叛徒这种事情竟然是可以毫无间断的,再说我之前和绿川做任务被卧底坑得挺惨的,之后要是事先预感不太好就会花钱用我之前的情报渠道查一下。虽然贵了点但准确度高,老客户还有优惠,当初要不是情报给力,我早就被GIN弄死了。”初夏一脸感慨地说。
安室透道:“原来如此。”果然初夏在赌场消失那段时间就是去寻找班尼·科特联系FBI的证据了。
正好走到他们住的酒店,进了电梯就不好说这类话题,两人都沉默下来。
睡了个饱觉,第二天他们还没开始商量怎么要了科特先生的命对方就先打电话过来。
主要就是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手还有大概的计划,初夏顺嘴瞎编:“一周内动手,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做好准备就行了。”
挂了电话初夏侧头看向安室透:“他身边的保镖是个条子,我们分头行动,你搞定科特,我搞定他怎么样?”
安室透心头一紧,看了那个保镖的图片和资料,见对方之前是出自一个已经覆灭的美国黑邦,罪行累累,他眉头一皱:“这个人是FBI?”
初夏耸了耸肩,当然不是,这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渣渣,要不是想不祸害好人性命扣黑锅给班尼·科特,她才不会让这个渣渣死前还给名声镀一层金。
但是她嘴上相当肯定的说:“对的,他是卧底,估计是趁着还没归队当的便衣。”
初夏笑着,伸手弹了弹安室透手中那位保镖的照片:“美国的条子手段挺花的,不过对他们来说能把恶势力搞掉自己升职加薪就是值得的吧,那么大功劳苦劳,本来他回去就可以升职的,真是可惜了。”
安室透看不出异状地笑了笑:“运气不太好吧。”
在他离开之后,初夏给自己灌了口牛奶,叹气:唉,她这暗黑满满的表现,拉仇恨杠杠的。
拉斯维加斯市中心繁华地区的治安其实还可以,作为一个旅游城市,真搞得跟美漫中某个人杰地灵的城市一样哪还能有人来。
班尼·科特身边一般只跟一个保镖,可以看得出来,他最信任的就是那个自己从监狱淘出来的保镖,毕竟对方曾经的组织覆灭了,身份根本经不起查,只能依附与他。
当然,对杀人不眨眼的犯罪分子他也是忌惮的,所以基本确认自己安全之后就不会让他跟随。
对于保镖来说,也不怎么关心这个雇主除了安全之外的需求,打钱就行。
但这种略带区别于普通保镖和雇主的相处,在安室透的眼中对于那位脸上带疤的壮汉是FBI的跨国同行就更加相信了。
估计是从什么地方发现了班尼·科特和组织的联系,FBI在发现对方跟组织只是普通的合作以及提供便利和资金,接触不到更多情报之后就决定通过一个看似合理实际难度略有些高的任务抓捕组织的代号成员。
至于那位FBI的前卧底,就是用于对班尼·科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