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什么良善的家伙,伪君子罢了,我们吃人的时候他哪怕就在旁边看着,也是冷漠没有半分触动的样子,甚至还研究我们的口味偏好和吃法,鬼杀队和他合作,早晚会被坑得很惨。”
童磨一脸煞有介事地编造莫须有的事,无惨烦躁地将他拍飞,让鸣女将他们传出去。
它当然也不信夏榆青是什么好东西,但它也很清楚,夏榆青很有野心,他想成为第二个它,甚至仗着能力的便利踩在人类和鬼之上。
但在这之前,夏榆青会死死地戴上无害面具,和鬼杀队的联盟牢不可破。
无惨并不畏惧鬼杀队,也不觉得这些血肉之躯的人类能够对他产生多大的威胁,就像小虫子自不量力要去咬死大象,其中强悍一些的存在也只是带来些许的刺挠而已。
虫子虽小却生命顽强,那些自不量力的剑士怎么也无法杀绝。
想到名为炭治郎的少年那碍眼的花札耳饰,无惨瞳孔紧缩,尤其是那种东西,它无论如何不能让任由其重新传承下去。
人类终究会死去,夏榆青却并非如此,两个厌恶的东西相加,无惨几乎可以想象日后日呼剑士频繁出现不可断绝,还有个在它食物链上层家伙虎视眈眈的糟心场景。
就像猗窝座说的那样,必须要先下手为强,缘一时候那样靠时间熬的方法根本行不通,甚至会给敌人更多的成长时间。
哪怕暂时不能对付夏榆青,炭治郎作为一个还未完全掌握日之呼吸的人类,是最容易攻破的薄弱点。
猗窝座出去没多久就收到命令:【先不要管夏榆青,必须先杀死那个戴花札耳饰的少年!不惜一切代价!】
童磨听着无惨在群里播报的声音,喔噢了一声。
【大老板好像很在意那个家伙,所以是为什么呢?夏你应该知道吧?】
【等我找个严实点的地方再回你。】
【……我还以为你真的研究出来青色彼岸花。】
虽然追杀无惨的时候很潇洒,但等无惨离开,只剩自己在光秃秃山头承受太阳毒打的时候夏榆青也是真的很狼狈。
这么大动静,各方都有人来探查,他为了躲避只能选择跳崖,快速在山下树木阴影处腾转,但冬季树木实在不茂密,时不时略过间隙,绯红色的眼眸就流泪个不停。
【哪里有那么容易,青色彼岸花可能是指品种,我用普通彼岸花培育出来的对鬼的细胞一点用都没有。】
说到这里,夏榆青又怨念:【防晒抹不到眼睛哎,三哥你都没给我留件好衣服,我眼球已经化了两回了。】
猗窝座:……
忽然想起曾经他回去拿防晒时候看到夏榆青染假发的场景。
【你头发是假的?】
【当然啦,我一根根戳进脑壳的。】
——可以,有画面了。
童磨幸灾乐祸:【谁让你不告诉我们真的计划。】在无惨眼皮子底下放水不能太明显,猗窝座为了给队友喘息机会,必要时候只能献出人体描边大法,描人体就算了,衣服都描就太过分了。
【…OK我安全了,无惨要杀炭治郎?我以为它会被我气疯。】
【炭治郎,那个少年的名字吗?你知道他,也在关注吗?】童磨发出一连串询问。
【它让我去杀,虽然确实很生气,但似乎觉得那个叫炭治郎的少年比你的威胁更大。】这是猗窝座不明白的点。
只是个人类剑士而已,虽然鬼杀队中有许多可敬又强大的剑士,但那大多是其中的柱,炭治郎,似乎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