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一边哭诉一边手还不老实,有气无力地用皮带点了点他的手背,说:“再来一下?”
程迟雨这次缩手的速度更快了。
谁知道还没完,喻安宵又问他:“你刚刚说手没有乱动,那是什么乱动了,过来挨一下。”
程迟雨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闷声道:“你说真的吗?”
那条皮带已经贴在了他的脸上,带着些威胁性质的催促。
程迟雨战战兢兢地把手拿开,又扮作很可怜的样子,说:“不要吧,你打得好重,明天就没法出门了。”
喻安宵看着他,说:“你刚刚舔我。”
程迟雨愣了一下,突然领会了他的意思,从脸颊到脖子都红透了。
非要大半夜的搞这么刺激吗?
程迟雨抿了抿唇,微微扬起下巴,张开了嘴。
喻安宵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纯粹是被吵醒了要收拾他一下。
他那一肚子的旖旎心思都还没来得及发散,就被抽在舌尖上的那一下痛得哼了一声。
这次是正常尺寸的宽皮带,怎么使在他手里像藤条。痛感锐利,随即有些发麻,程迟雨愣了好半天才开始嘶嘶地缓解痛感。
收拾完了,喻安宵立刻皮带一扔,非常利落地关灯睡觉。
程迟雨不仅是手痛嘴痛,感觉还有一个地方也有点痛。
他有些不安地换了个睡姿,喻安宵就察觉到了,闭着眼睛笑了一声,说:“大半夜的,果然是容易冲动。”
程迟雨以为皮带挨了,说不准喻老师愿意再给颗糖安抚一下,然而只听见他说:“不然给它也来一下,就不激动了。”
程迟雨倒吸一口凉气,蜷缩起来捂住了某个部位。
喻安宵拍了拍他的脑袋,说:“睡觉。”
“很痛。”程迟雨说。
喻安宵笑了一下,说:“自己招来的,不准喊。”
程迟雨哼了声,看他的确很困了,就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动了。
但是没多会儿,喻安宵半睁开眼睛看了看他,说:“很痛吗,我看一下。”
程迟雨被他捏着下巴要看,顿时觉得十分难为情,抿紧了嘴巴,不清楚地挤出几个字,“不要看。”
喻安宵笑了笑,没有坚持,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第二天睡了个懒觉,喻老师是要补觉,而有些人是因为招来了一顿揍,痛了好长时间才睡着,这会儿也睁不开眼睛。
程迟雨一觉醒来,觉得舌头有点木木的,估计是肿了,手心倒是好得很快,估计也是挨的次数多了,已经没那么大的反应了。
一觉睡醒都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程迟雨见身边空落落的,顿时翻身坐起,急匆匆地往外找人去了。
阳台上的人影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过来,说:“醒了?”
程迟雨三步并两步地冲过来,从他身后抱住,说:“不陪我睡懒觉。”
“我起来浇花啊。”喻安宵觉得他很好笑,说,“上次蒋煦还夸我们家的花草长得好,我当然也得学习一下,万一养死了,有损你的名声。”
喻安宵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中午吃什么?”
程迟雨想了想,说:“没买菜,怎么办?”
“那正好,出去吃吧。”喻安宵推了推他,说,“快去洗漱,带你去吃一家新餐厅。”
程迟雨动作很快,洗漱完毕换掉睡衣,站在门口等着喻安宵准备一起出门。
喻安宵打量了他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原地笑了好一会儿。
程迟雨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说:“我衣服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