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屹轻笑了一声,把人抱上去,自己也一脚挎上,稳稳当当的坐在前面,头盔戴在他的头上,俯腰前倾,姿势看起来又帅又酷。
那天晚上,他带着徐知苡绕了南俞一圈。
她看见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风景,南俞的夜景很美,美的让所有人都惊叹。
她坐在他的后面,紧紧的搂住他精壮的腰,把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风吹起了她的长发,他们一起尖叫,一起释放,一起享受激情。
车子果真如代弋所说,马达很给力,陈嘉屹之前在国外玩赛车的时候,开的都是最大迈,现在有小姑娘在,他不得不收敛。
他受伤没事,他背上的人得无恙。
察觉到速度变慢,徐知苡趴在他的背上,声音被风吹得很散:“陈嘉屹,你怎么什么都会?”
她是真的很疑惑,他玩的花,看起来就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高中时期的跆拳道、大学时他带她参加局子,台球、桌球、麻将样样精通,还有现在的机车……
“近点儿,听不清。”
吊儿郎当的语气听起来很不正经。
徐知苡觉得他是故意的,但风的确很大。
她迟疑了几秒,身子微微前倾,两只手攀着他的肩,尽力凑到他耳边重复了遍刚刚的话。
她没注意到,起来的时候,前胸轻轻的剐蹭着男人坚硬的后背,软绵绵的触感很像白馒头。
陈嘉屹握着车柄的手一紧,嗓子发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男朋友这么拿的出出手?”
徐知苡小声嘟囔了一句自恋鬼,车子突然加速了一下,她下意识趴到男人的背上,手也紧紧的圈住他的腰。
磁性的笑声混在风里,意识到他是故意的,徐知苡狠狠的拧了下他的腰,陈嘉屹“嘶”了一声,手上的力一松,车子不受控制的要滑倒。
徐知苡心一紧,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去护他的头,手上摸到的是头盔硬硬的触感。
车子颠簸了几下后,被陈嘉屹成功的稳住了,继续迎着风飞驰。
风吹起少年乌黑的碎发,藏在头盔下的一双眉眼漆黑凛冽,桀骜不驯,像草原荒漠上的一匹野狼,他勾起唇角,声音同样被吹散风中,带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怕什么,老子怎么也不会让你受伤。”
“我不怕。”
她把手从他头盔上拿下来,唇角微微翘着。
有他在。
她永远都不用怕。
……
也不知道是徐知苡这几年因为忙着工作,没什么时间锻炼身体,还是兜风着了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鼻子像被堵住了一样,塞塞的,呼吸都有点难受。
她以为是小感冒,没这么在意,洗漱完就去上班,今天画廊有个小展览,她虽然不是主要负责人,但一天也都在忙,脚不沾地的那种。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女同事见她脸色不太对劲儿,问她是不是感冒了,徐知苡摸了摸额头,比早上更烫了。
她吸了吸鼻子,嗓子眼跟被烟熏过一样的难受,:“应该是,下班了我去医院看看。”
“你可别轻视小感冒,我之前有次就是因为没管它,过几天严重了,去了医院被医生说了好久,你都不知道,那个医生是个老医生,也是我见过的最能说会道的医生了,把我说的一句话也不敢吭。”
女同事见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忍不住劝道。
徐知苡像个乖宝宝似点头,唇角弯弯的:“知道啦。”
下午的客人不怎么多,徐知苡帮忙整理一些画框,感冒让她的脑子跟浆糊似的,动作也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