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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问这些的,你别难过。”

其他人也缓过来,觉得该说点什么,附和道:“先生这般好相貌,不怕找不到媳妇。”

“就是,就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先生别太伤怀。”

傅屿唯刚那般说是不想让他们再继续打探,此刻适时提醒:“孩子还在这里。”

“哦,哦,嗯!不说了不说了。”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偷偷观察傅屿唯,见他神态自若,看起来不像介意他们刚刚多嘴乱说话,这才放心起来,气氛逐渐又变得轻松。

常兴热心道:“哥,你初来这边,有什么不熟悉或者想知道的,都可以问小弟,不用客气,不是我夸口,这京城中就没我不知道的事!”

傅屿唯笑笑:“那就先多谢了。”

常兴见傅屿唯谈吐有礼,一点没有读书人的清高,先前那个账房先生是个秀才,自觉高人一等,从不愿搭理他们。再加上傅屿唯模样好,常兴不免产生亲近之意,越发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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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宁吃饱就犯困,小孩子很粘人,情绪价值需求高,需得傅屿唯很耐心地哄。

之前都是谢灼凌带孩子,上班直接把谢乐宁带公司去。傅屿唯也要上班,陪伴谢乐宁的时间没有谢灼凌和谢乐宁相处的时间多。

好在谢乐宁不顽皮很听话,这两日傅屿唯带着还算顺利。

等把小家伙哄睡着后,傅屿唯打算把谢乐宁身上今日刚买的那件小袍给洗一洗,趁着天好,晒一晒。

常兴端着瓜子,见傅屿唯站在水井旁一动不动,好奇走过来:“哥,你在看什么呢?”

傅屿唯没看什么,他只是没使过这玩意,在研究要怎么弄,不等他开口,常兴已经上前,见旁边木盆里有衣裳,“给小宝洗衣裳啊?”

“嗯。”

常兴想到他媳妇跑了,独自带娃,怪不容易的,“哥,你辛苦了。”

“我来帮你打水吧,我们这辘轳有点不太灵活了。”

说完把瓜子盘搁在一旁,将一旁的水桶系上绳子,傅屿唯在一旁暗自记下,常兴干活麻利,很快就打了一桶水倒了些放木盆里。

傅屿唯和他客气地道了声谢。

常兴左右没事,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磕着瓜子看着傅屿唯洗衣。

“哥,你是不是没洗过衣裳?”

搓衣裳的手法极其生疏,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

常兴目光落在傅屿唯那双手上,骨廓匀净,皮肉冷白,很漂亮的一双手,像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当做展览品都不为过,确实不像是干活的手。

傅屿唯从未洗过,只不过他不管做什么都一副从容淡定的姿态,并不会显得手忙脚乱,“不常洗。”

常兴表示理解,现在是不得不洗,毕竟媳妇跑了,怕又提起这伤心事,便没继续这一话茬,开始拉着傅屿唯闲聊,说的是京城哪哪些地方有好玩的,哪里的小吃香甜可口,让傅屿唯有空可以带孩子去玩一玩尝一尝。

傅屿唯没打断他,由着他叽里呱啦,最后等他停下之后,才不动声色问道:“我初来乍到对京城也不是很熟悉,今日出门撞见大家都在谈论谢小世子,不知这谢小世子是何人?你听说过他吗?”

常兴放下瓜子,嗓门都提高了:“那怎么可能没听过,这位谢小世子那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

傅屿唯故作惊讶:“这么有名?”

常兴:“你初来不知属正常,这小世子是谢大将军和长公主的儿子,长公主和当今圣上一母同胞,小世子是陛下的亲外甥。”

“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连圣上的旨意都敢违抗,这哪个敢?那可是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