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四箫仔细辨认,顺着这两道特殊的拖痕向前走,只可惜这两道拖痕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路就消失不见。何四箫闭上眼睛,脑子里立刻浮现一段画面:槐之站在巷子后一边吃糖一边等他,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群人,从背后袭击了槐之,估计是拿什么东西把他打晕了,然后拖走,拖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他轻,就又毫不犹豫地把他给抱或者抬了起来直接带走。
带去哪里呢?何四箫眉头紧锁,对了,和槐之分开的时候他的糖还没吃完,那么用来固定糖人的棍子呢?何四箫立刻站起来四处查看。四周很安静,毫无喧哗声,要么他们不在这附近,要么他们训练有素。
可无论是哪一种情况,现在都让何四箫感到万分焦灼,沈槐之这个笨蛋,一点自卫能力都没有,回头就要让覃烽好好练他!
那只指甲缝里满是黑垢的脏污的手在沈槐之细长而白皙的脖颈上显得更加粗鄙不堪。
“真他妈嫩啊!”劫匪头子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声,忍不住掐了一把那细嫩的脖子,昏迷中的沈槐之难受得皱了皱眉。
糟糕,快醒了。劫匪头子决定速战速决,一把扯开小公子的衣领,一股好闻的清新香气扑鼻而来,沈槐之即使到了祝朝,也和宁风眠一样也始终保持着每天沐浴的习惯,衣柜里的衣服和宁风眠的衣服放在一起,总是被熏得一身檀木香气,十分矜贵好闻。
“嘿!细皮嫩肉的皮肤比女人的还滑,今天可真让我捡到宝了。”劫匪头子脏污的手一把翻开沈槐之的衣服,使劲揉了揉他细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胡子拉喳的脸凑近沈槐之白皙的皮肤使劲嗅了嗅, “真香!”
时间是始终平稳流淌的,何四箫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虽然不断地强行压制要求自己必须不带情绪,但他实在是很难做到真的冷静下来,那可是沈槐之!
即便是千军万马地敌军压境也能做到冷静调度的宁将军此刻却惶惶不安,这么长的时间,什么人会对沈槐之做些什么,他被拖走的时候有没有受伤,现在是不是很害怕,那只小狐狸天真又善良恐怕连保护自己周全都做不到……
何四箫闭了闭眼睛,使劲晃了晃脑子,强迫让自己冷静,冷静!
这个又白又香的美人!劫匪头子感觉自己一阵燥热胜过一阵,急急忙忙地就开始拆裤子。臭烘烘的嘴还凑过去亲沈槐之被脏布团塞住的嘴角。
太他妈馋人了!
沈槐之皱了皱眉,被浓重的口臭味儿给活活熏醒了,还没弄明白自己在哪的沈槐之发现自己的嘴被塞了布条,更加惊悚的事情是,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试图挑战自己的底线……
沈槐之:???
一个条件反射想反抗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捆得死死的了。
沈槐之疯狂摇头想要躲开那张臭气熏天的嘴,嘴里因为被塞了布条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种毫无实质作用的反抗反而进一步刺激到了那个又脏又臭的劫匪头子。
劫匪头子双手死死按住那两只堪堪一握的白嫩肩头,身下的小公子因为使劲摇头而让头发变得更加凌乱,眼睛里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含满生理性眼泪,完完全全激发了这个粗鄙男人的凌虐欲。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