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覃烽凑过来摸了摸那石头问道。
“不知道。”宁风眠说的是实话,他确实不知道这石头有什么巧妙之处,但是那簿子必然要紧至极,他把石头和簿子“走吧,该找的东西应该已经找到了,把这个门槛毁掉。”
宁风眠和覃烽回到粉色小院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但沈槐之还没有睡,宁风眠看着黢黑安静的小院里他和沈槐之的那间房还亮着一盏孤灯,虽然烛光并没有多么明亮,心里却感觉非常安宁,在见证了一场惨案之后,回头却看到家里人在等他回家,这是他不曾奢望过的幸福。
宁风眠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过套房里小小厅堂后,就看见卧室的那张令人不忍直视的喜庆大床上倚坐着一个人,很显然,即便是晚上变成睁眼瞎,也毫不影响他吃东西的精准度和速度,他身前的那张小木几上,花生壳瓜子壳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
宁风眠:……
“哈,你总算回来了,事情怎么样?张老板跑了吗?”沈槐之睁着一双根本聚不了焦的眼睛,边说话边熟练地朝床前抬头望去,就好像他真的看得见一样。
“怎么还没睡?”宁风眠走到床前坐下,帮他把一桌的花生瓜子壳清理干净问道。
“担心你呀!”说着,手指拈着一颗饱满可爱的花生仁就朝宁风眠说话的方向送去,可惜业务不熟练,差点戳进宁将军的鼻子里。
宁风眠握住沈槐之始终没有养回来的消瘦手腕,轻轻摩挲着问: “听到脚步声就开口说回来了,就不怕是别的什么歹人么?”
“不怕,我闻得出你的味道,”沈槐之吸了吸鼻子, “你身上有很好闻的草药味儿。”
从来骁勇善战是敌我双方公认战神的宁大将军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心上人心中最明显的判断标准居然是身上的药味……一时间内心风云变幻。
“所以今天你们到底有没有收获呀?”沈瞎子现在可是物理上的完全没有任何眼力见,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问道,眼中瞬间泛起了水光,眼尾立刻红了。
“有的,张春生一家被了,他家的宅子也被烧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