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是!八成是哪个酒楼的,眼红卧听风生意好来着!”
—— “呵,我就说,我们沈老板光风霁月的人物,哪会造假!”
—— “我看呐,肯定是诬陷,谁造假沈老板都不会造假,宁将军何等人也,回来听说沈老板造假,那还得了!我听说宁家家规严苛得很呐!”
那褐袍男人一听风声不对,心中有些打鼓,和跟在身后的人互相对了对眼神,然后大声道: “呵!我没消费过?笑话,爷在这吃了不下十回了!我说有问题你就说我会员号下没有消费记录,怕不是你心里有鬼防着大家来找麻烦,早就设置好了阴阳账簿吧!”
“卧听风做生意向来光明磊落诚信为本,会员簿册从不设分册,各位朋友如果不信尽管来核。”沈老板脊背挺拔,朝各位宾客抱拳道。
“我来,”一个声音传来, “我的编号1253.”
“玉衡记者编号开始翻簿册: “找到了,这位1253会员是金字号,一共来吃过四次酒食,还是十三两银。”
“不错!谢沈老板!”
“我来,我的编号是6537.”
“哗哗哗——”又是一阵翻书声, “找到了,这位公子是竹字号,消费过两次,还剩一两五钱银。”
“我来!”
“我来!”
……
“你看,这位朋友,事实证明我的会员簿册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恐怕是你。”沈槐之背着手微微笑道,他一点也不害怕,宁风眠就在自己身后,他什么也不怕。
“既然这位朋友可以背出来会员编号,却不知道自己的消费情况,我恐怕也是要查查你的金了。”沈槐之搓了搓手中的,朝小院喊道, “宁大小姐,可否劳烦你移步到这里一下?”
“哎!来了!”早就在小院急得抓耳挠腮的宁晚意终于听到了召唤,立刻就往屋里冲。
“请让一让,哎哎哎,让一让让一让!”宁女侠在她大哥的协助下,总算走进了舆论漩涡的中心地带。
“可否请我们的宁小姐,行江城女红院里的首席苏绣老师鉴定一下这个是不是从我们卧听风出来的?”沈槐之弯腰,十分绅士地把之前那褐袍男人扔向自己的金递给了宁晚意。
宁晚意摸了摸那上的绣纹,皱了皱眉,立刻对着光线仔细研究起那绣纹来。
在场众人也都随之伸长脖子,屏住呼吸等着宁大小姐的论断。
片刻之后,宁大小姐举起那个金斩钉截铁道: “这个金是假的,是仿造的,这不是我们卧听风出来的金!”
“哼,”那褐袍男人一边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一边冷笑, “你说不是便不是了,难道我花银钱办的会员还有假不成!那会员簿册上明明就有我的名字!”
“这位朋友,你能说出会员编号,却不知道这个会员没有消费记录,唯一能拿出来的证据还是个假,让我很难不怀疑你到底是在正主身边偷听到的这个编号还是怎么样。”沈槐之悠悠说道, “宁女侠,劳驾介绍一下咱们的金。”
“嗯!”宁晚意使劲点点头甚至看都不看那褐袍男人,清脆的声音一响起,乱哄哄的大厅里即可安静了下来——大家也都很好奇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金究竟有何奥妙。
“我们卧听风的金用是的十分特殊的隐针绣法,不好意思,这个隐针绣法呢就是我发明的,特点是用针少但是可以达到和普通绣法同样的效果。由于这个绣法只有我和我们女红院的姐妹们会,且我们绝不外传,所以如果是仿制的金,就算能够做到外观上和我们卧听风的金一模一样,但是数针脚就能辨别出真伪,”宁晚意特别骄傲地说道, “卧听风的金全都出自我们女红院姑娘之手,质量特别好,数量特别少,但是只要办咱们卧听风的金字号会员就能拥有,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
沈槐之:……
一时间,整个酒吧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