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立刻踮脚蛮横不讲理地给了将军一个悠长的吻。
所以他喜欢将军的强势,用自己完全的臣服对将军目前遭受的轻贱给予弥补,哪怕只能换取将军几个时辰的欢愉也是心甘情愿。
一个吻之后,沈槐之几乎是靠意志力才把自己从将军身上撕下来(腰还疼着呢),努力让二人的思绪回到正轨上。
“我们要知道景珏是不是早产,还要搞到景珏生母的侍寝记录以及景珏生母的籍贯和进宫之前生活的地方,”沈槐之根据自己的宫斗剧观看经验开始扳手指, “找出她和崔绍的生活交汇点,以及她和崔绍能发生关系的所有可能的日期。”
“你怎么这么懂,”宁风眠的思路突然跑偏, “你在你的时代……已经有过这些经历了?”
沈槐之: “?”
不是,你不会要查我上辈子的前任吧……沈槐之悚然,将军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点儿……
危险危险危险!
沈槐之连忙紧紧抱住将军劲瘦的腰: “没有没有上辈子没有这辈子更没有,上辈子这辈子我都是你的!”
宁风眠: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诈出这个事实还挺让自己感到开心的是怎么一回事?
宁风眠顺势在沈槐之的手腕胎记上轻轻咬了一口道: “知道就好,宁家可不接受别人家的崽。”
沈槐之:……所以家里的七个葫芦娃您老人家觉得都是您自己的呗?
“这个我会去处理,放心。”宁风眠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就十分肯定地给沈槐之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会查清楚的。”
两天之后,远在宣城的户部尚书吴大人收到一封密信。吴渔展开那封密信,细细读完后便震惊地站了起来然后脱力地跌坐了回去,随后就紧锣密鼓开始筹谋计划了起来。
和吴渔同样开始忙起来的还有金算盘王进,当吴渔借用官职进入皇家内档室在故纸堆的灰尘里扑腾的时候,大蔬果粮商王进宽敞华丽的马车则一路疾驰驶进了行江城。
“王兄!”沈槐之一路小跑冲到沈宅大门前,开心地看着正在指挥仆从搬礼物的王进喊道, “你好快啊!”
“不能说男人快你不知道吗?”王进毫不手软地敲了敲沈槐之的脑袋。
沈槐之摸了摸自己莫名吃痛的脑门,悲哀地发现自己对男人这方面莫名其妙近乎幼稚的胜负欲已经荡然无存——毕竟自己……嗯,只要宁将军不快就行!
“是的是的,我们王兄又慢又强!”沈甜嘴立刻改口。
“说罢,找我干嘛?”王进可不吃这一套,直截了当地问道, “不要说双季稻了,肯定还有别的事儿!”
“嘿嘿嘿,”沈槐之讪讪地挠了挠脑袋,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王兄呐……”
沈槐之把王进让进书房,让陆川把经过深加工的账本递给王进: “王兄,小弟确实有一事相求,我有一个朋友遇到一个难题,他每个月有这么大一笔进账,这笔进账主要想用来供人吃喝,我们假设这群人全都是从事体力活的青壮年男人,每个月这么一笔钱大概够多少男人吃穿用度啊?”
沈槐之有些心虚,但这已经是自己能够想到的最为妥帖的借口了。
王进仔细看了看那账本,然后果然冷笑一声: “哼,你当哥哥是傻子吗?”
沈槐之的心猛地一跳,手心开始出汗。
“你说的这个朋友怕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