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宁风眠的后方。
发生什么了?
震颤声越来越大,风沙四起,宁风眠还没来得及回头,身边就已经掠过熟悉的匹匹战马,是在中营中休整的北疆预备军!
这支预备军很明显已经吃饱喝足,无论是将士还是战马全都英姿勃发且分工明确,一部分将士负责救回前线的将士,一部分负责掩护兼进攻。
怎么回事?
宁风眠眼前一闪,一抹如雪的纯白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是照夜!
而照夜上的人则是……沈槐之!
宁风眠:!
“你,咳咳咳!你来做什么?胡闹!”宁风眠竭力保持着作为将军的最后一点威严, “回去!”
沈槐之仿若根本没有听到,脸色铁青地拽起宁风眠全是血污的衣领吼道: “闭嘴!”
“你是谁?”秦松没见过沈槐之,看这陌生人相貌清俊文雅一身白衣斯斯文文也不像是个武将, “如何在北疆军中?”
“这是我内子,”宁风眠此刻居然还认真向秦松介绍道, “有些顽皮。”
秦松:……
早就在军中听闻宁将军的夫人剽悍无匹蛮横霸道,今日见面就听见他朝将军吼闭嘴,果然挺凶啊……
万万没想到宁将军是个耙耳朵啊……
“幸会幸会,闻名不如见面,果然——”
“闭嘴!”秦松话还没说出口,沈槐之和宁风眠就异口同声朝他吼道。
秦松:……
“和我回中营。”沈槐之继续吼道。
“不,”宁风眠坚决地摇头, “我必须在这里。”
“呵,你在这干什么,”沈槐之仿佛和宁风眠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冷言冷语道, “连举剑的力气都没有了,留在这里给人当头彩拿吗?”
秦松:……好可怕啊……
“将军岂可临阵脱逃!”宁风眠不肯走。
“呵,”沈槐之懒得再说什么,轻飘飘地望向秦松, “秦将军,得罪。”
说着一把操起秦松的那把刀直接放自己脖子上: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是愿意在这里碍手碍脚给人当靶子,我也可以随时准备去追你。”
秦松:……真的好可怕啊……
最后,宁风眠和秦松还是跟着沈槐之走了,主要是中营替补上来的将士一看就已经拟定好了作战策略,而且明显休整充分,值得信赖。